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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和尚:“请问老和尚,你得道之前,做什么?”
老和尚:“砍柴担水做饭。”
年轻和尚:“那得道之后又做什么?”
老和尚:“还是砍柴担水做饭。”
年轻和尚于是哂笑:“那何谓得道?”
老和尚:“我得道之前,砍柴时惦念着挑水,挑水时惦念着做饭,做饭时又想着砍柴;得道之后,砍柴即砍柴,担水即担水,做饭即做饭。这就是得道。”
老和尚的一句“得道即砍柴即砍柴、担水即担水、做饭即做饭”道破了禅机。砍柴运水皆是禅,这就是生命本身。多么平常,多么朴实,没有一点虚夸与做作。
“平常心”就是要眠即眠,要坐就坐,热时取凉,寒时向火,没有矫饰的自然生活。“平常心”是人生的一种修养,古有范仲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今有李嘉诚的“好景时,决不过分乐观,不好景时,也不过分悲观”,这都是平常心的真实写照。
正如南怀瑾所讲大师的,在我们平常的观念里,总认为佛走起路来一定是离地三寸,脚踩莲花,腾空而去。《金刚经》里记载的佛,却同我们一样.照样要吃饭,照样要化缘,照样光着脚走路,脚底心照样踩到泥巴。所以回来还是一样要洗脚,还是要吃饭,还是要打坐,就是那么平常。并不因为他开晤了就腾云驾雾、天马行空什么的。
一位学僧看到禅宗公案里有名的“黄龙三关”:在修禅之前,山是山,水是水;在修炼禅宗之时,山不是山,水不是水;修成之后,山仍是山,水仍是水。
“这是什么意思呢?弟子不明白。”迷惑不解的学僧去问禅宗大师。
大师解释说:“最先的状态和最后的状态是相似的,只是在过程中截然不同。最初,我们看到山是山,最后看到山还是山。但在这当中,山不再是山,水不再是水,为什么呢?”
弟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禅师继续说:“因为一切都被你的思维、意识搅乱了、混淆了,好像阴云密布、云雾缭绕,遮住了事物的本来面目。但是这种混淆只存在于当中的过程。在沉睡中,一切都是其本原;在三昧中,一切卫恢复其本原。正是关于世界、思想、自我的认识使简单的事物复杂化了,它正是不幸、地藏的根源。”
弟子自以为明白了老师的解释,唉声叹气地说:“哎,这么说起来.凡夫俗子和修禅的开悟者也没有什幺区别啊!”
“说得对,”禅师答道,“实在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开悟者离地六寸。”
什么理由呢?按照南怀瑾先生的解释,真的佛,法身之体,悟了道,证得法身之体,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不来也不去,不生也不死,不坐也不卧。
那是个什么境界呢’南怀瑾先生说,其实,那是个非常平凡的境界,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这个样,不坐也不卧,不来也不去,现身就是佛,既没有动坏念头,也没有生好念头,此心平平静静,不起分别,当下就在如来的境界里!
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生活中,有些人浮躁而急功近利,经常有背信弃义、过河拆桥、见利忘义等,有悖于平常心的举动,平常心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大智慧的人则有一颗平常心,他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他们相信成功只是过程,努力自有回报,因而看淡成功,追求不止。白云飘拂在蓝天,绿水奔流在大地,这是再平常、普通不过的情景了,但这种自然、恬淡和永恒所蕴藏的“平常心”现代的人们都能理解吗?
人的一生道路坎坷,福祸相随,要学会用一颗平常心去看待。人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但能调整自己的心态。平常心不单是一种心胸豁达的表现,更是一种做人的境界。“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平和的心态能消除褊狭和狂做之气,舍去浮躁和虚华,以一颗平常心直面人生,脚踏实地走好人生每一步。
“平常心”源于对现实的清醒认识,追求的是沉静和安然,是洞悉人世之后的明智与平和,是用超然的心态看待苦乐年华,以平和的心境迎接一切挑战,奋斗之后得之不喜,失之不忧。拥有平常心,人生将变得更加平静而从容。
11.人生如梦,忽然而已
庄子指出,人生就像在梦中,一个人即使明白了人生如在梦中,能够告诉别人大家都在做梦,这也是梦中的话。说明一切存在毫无实在性,和自我的不确定性。“我”的角色在不断的变化。
有一次,庄子梦见自己变成蝴蝶,欣然自得地飞舞着的一只蝴蝶,感到多么愉快和惬意啊!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庄子。突然间醒起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原来是我庄子。不知是庄子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庄子呢?庄子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这种物我的变化就叫做物化。
我们生而为人,就要演人好的社会角色,比如,儿子、平民、官员、老师等等。而一般人总是演得太投入,而明白的人,一边客串这偶然存在的角色,一边又能使自己始终保持清醒状态,以平淡冷静的心态观看万物的运化。
老聃死了,他的朋友秦失去吊丧,大哭了几声便离开了。老聃的弟子问道:“你不是我们老师的朋友吗?”秦失说:“是的。”弟子们又问:“那么吊唁朋友像这样,行吗?”秦失说:“行。原来我认为你们跟随老师多年都是超脱物外的人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刚才我进入灵房去吊唁,有老年人在哭他,像做父母的哭自己的孩子;有年轻人在哭他,像做孩子的哭自己的父母。他们之所以会聚在这里,一定有人本不想说什么却情不自禁地诉说了什么,本不想哭泣却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如此喜生恶死是违反常理、背弃真情的,他们都忘掉了人是禀承于自然、受命于天的道理,古时候人们称这种作法就叫做背离自然的过失。偶然来到世上,你们的老师他应时而生;偶然离开人世,你们的老师他顺依而死。安于天理和常分,顺从自然和变化,哀伤和欢乐便都不能进入心怀,古时候人们称这样做就叫做自然的解脱,好像解除倒悬之苦似的。”
在庄子看来,人生活在世上,就如同是一个受到拘囚的犯人。每个人都受着历史的、习惯的、经济的、风俗的、心理的等方方面面的束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尽的烦恼,但又很难超脱个人智力和认识能力的局限,放下名利的烦恼,像庄子一样洒脱,因此被囚禁在无限的烦恼中。从这方面说,人生于世即为囚徒。既然生活在人世就是一种拘囚,一种“困”,所以他认为死亡没准儿是对“困”的超越呢。
庄子借各种寓言人物的口,对人的生死变化中的那个不变的根本真性,作了一系列的追问。
影子之外的微阴问影子:“先前你行走,现在又停下;以往你坐着,如今又站了起来。你怎么没有自己独立的操守呢?”影子回答说:“我是有所依凭才这样的吗?我所依凭的东西又有所依凭才这样的吗?我所依凭的东西难道像蛇的蚹鳞和鸣蝉的翅膀吗?我怎么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会是这样?我又怎么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而不会是这样?”
“我怎么知道贪恋活在世上不是困惑呢?我又怎么知道厌恶死亡不是年幼流落他乡而老大还不知回归呢?我又怎么知道那些死去的人不会后悔当初的求生呢?睡梦里饮酒作乐的人,天亮醒来后很可能痛哭饮泣;睡梦中痛哭饮泣的人,天亮醒来后又可能在欢快地逐围打猎。正当他在做梦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睡梦中还会卜问所做之梦的吉凶,醒来以后方知是在做梦。”
最后,他说“人在最为清醒的时候方才知道他自身也是一场大梦,而愚昧的人则自以为清醒,好像什么都知晓什么都明了。君尊牧卑,这种看法实在是浅薄鄙陋呀!孔丘和你都是在做梦,我说你们在做梦,其实我也在做梦。上面讲的这番话,它的名字可以叫作奇特和怪异。万世之后假若一朝遇上一位大圣人,悟出上述一番话的道理,这恐怕也是偶而遇上的吧!”
不过,只有能控制生死的圣人才能把生死看作是游戏。
普化禅师在临济禅师座下。有一天,他在街上向人乞求法衣的布施,信者用上好的袈裟给他,但他又不接受人们供养的法衣。
有人把此事报告临济禅师,临济就买了一口棺材送他,普化非常欢喜地说道:“我的衣服买回来了。”
普化立刻扛起了棺材,跑到街上大声叫着说道:“临济为我做了一件法衣,我可以穿它去死了,明天上午,我要死在东门。”第二天,普化准时扛着棺材到了东门,一看,人山人海,都想来看此一怪事,普化对大家说:“今天看热闹的人太多,不好死,明天去南门死。”如此经过三天之后,由南门而西门,由西门而北门,再也无人相信普化禅师的话,大家说:“我们都被普化骗了,一个好端端的人,哪里有说死就死?再也不要上他的当了。”
到了第四天,普化扛了棺材至北门,一看,没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就非常欢喜地说道:“你们非常有耐心,东南西北,都不怕辛苦,我现在可以死给你们看了。”说罢,普化进入棺材,自己盖好,就无声息了。
庄子说: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仅仅是“忽然而已”,一切的音符便嘎然而止,一切的构想,激情,生命,都成灰烬。生命是如此短暂,让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遐想,挥霍。
人生百年,于苍茫的宇宙中只是一瞬间。正因为时光短暂,所以我们才应该珍惜,扎实地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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