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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继续道:“说起来,被捕之前没几个月刚卖过一次头发。没有在监狱被强制剪短也算是好事一件。”
啊……真是让人难以接茬的一句话。
何梦露继续默默地给卿言吹头发,心想其实有的时候,她的主人会突然展现出一种别样的幽默。细品有点苦,但又有点惹人发笑。
“不过也是。”卿言说:“对于女囚来说,头发算是一种自由的象征。所以以后总会有机会留长的。你喜欢的话我就一直留长发吧。”
何梦露的手指不动了。
她明白主人话里的暗示。卿言总要出去的,她必须要获得自由,才能继续谈一些喜欢不喜欢、爱不爱、幸福不幸福的问题。为此,卿言要面对生死危机,而小狗如果想支持主人,就只能想办法内化掉自己的担忧。
现在的情况几乎陷入了一种僵局,何梦露除了焦虑毫无办法。田小萌嘴里什么也没问出来,检方很快就介入,这么严重的事情是不可能让监狱内自查的。幸而张狱警和卿言都没有生命危险,何梦露的官帽也保住了。
她当然焦虑,可焦虑帮不到主人。
于是何梦露沉默着,继续帮卿言把头发吹干。卿言也没说话,两人在沉默之中各自想着心事,直到何梦露把吹风机关上。
“好了。”她说着,对上衣冠镜反射的那双眼:“那就结束吧……住院的事。”
卿言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一边,而后两指并拢下划,示意何梦露跪下。
何梦露顺从地屈膝,将头微微靠向卿言的大腿。
多么乖巧的小狗。卿言忍不住伸出手来抚摸她的侧脸,帮她理顺额前和鬓边的碎发。
“何梦露,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小狗。”
她微微抬起何梦露的脸,躬下身子亲吻她。小狗热情地回应着主人的吻。她不知道这一吻过后卿言会不会就此奔赴死局,所以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绵长缱绻的吻里。
卿言却结束了这个吻,揽着她的腰,让她顺势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奖励奖励你吧,你这几天把我照顾得很好。”
她又在何梦露的脸颊和脖颈上落下几个零星的吻,然后两臂发力,将脚不沾地的何梦露横抱起来。随之而来一阵眼晕,让她几乎站不稳。
“主人!”何梦露见她动作一顿,心里就猜到卿言不舒服,便想赶紧从她怀里跳下来。可卿言还是死死地抱住她,小声说了句别动,皱着眉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抱着她往沙发旁走去。
看来是错估了自己的恢复状况,卿言自嘲地想。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差点在小狗面前丢脸。她发觉自己确实有些少年心气没有丢掉,而“在何梦露面前只想耍酷”这点则是最顽固的。
想到这点,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将何梦露按倒在沙发上,问:“最近自己摸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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