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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此时正在何梦露的休息室洗澡。
休息室与办公室仅有一墙之隔,但互不连通,依旧需要经过走廊。卿言在最虚弱的那几天还恰巧来了月经,月经过去后身上一股汗味。她现在也管不得什么着凉不着凉了,虽然没有何傲君那种程度的洁癖,但天天都要跟何梦露见面,总不能带着汗味。
换洗衣服都是何梦露从家里带来直接放在休息室的,所以卿言在洗完澡出来之后才发现,何梦露带的是睡衣。
这是不是有点太堂而皇之了?
穿出去相当于是告诉负责盯公共场所监控的狱警,“这监狱是我家开的,我穿着睡衣在家乱逛,谁也别在我家惹我”?
出于这样影响不好的考虑,卿言还是在外面罩上了自己的囚服,才回到何梦露的办公室。
“睡衣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她无奈问道。
何梦露笑意盈盈,答得坦然:“舒服嘛。而且宽大,我的其他衣服你穿都太小了。”
她说着话,从抽屉里掏出吹风机,向卿言招招手:“坐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卿言坐在衣冠镜前,享受着何梦露一点一点拨弄她的湿发。吹风机的暖风让她很舒服,更舒服的是何梦露轻柔的动作。
“狱医说我差不多可以不用挂水了。”卿言说。
何梦露好像没听见一般,答非所问式接茬:“主人,其实你还是长发更好看的。”
别逃避现实好不好。
卿言内心无奈,她也希望平静的小日子能这么过下去,可这里是监狱,她想活下去就得翻案,想翻案就得继续跟王赟才斗下去。活在监狱长的庇护之下,只不过是一顿豪华而漫长的断头饭,总有到头的时辰。
何梦露当然也知道,但她争取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卿言还在病房住着,就至少是安全的。
她是真被卿言抬去抢救的那一幕吓着了,所以对跟王赟才继续斗法的态度也消沉下去,对卿言的关注更是到了一种神经过敏的程度。
卿言知道这时候不能硬来。小狗看到主人倒下的样子当然会吓坏,会对每一个靠近的人龇牙低吼。
所以她干脆顺着何梦露的话说:“头发也算我的第一桶金呢。”
第一次知道头发能卖钱的时候,卿言惊喜坏了。从此她便开始蓄长发,等留到一定长度,就一口气剪了卖掉。这通常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所以也算不得什么财富密码,但对于原本就一无所有的人来说,真是笔天上掉下来的钱。
何梦露也知道头发能卖,只是她没有亲自卖过。她的头发从来都是因为潮流或者心境而修剪,听了卿言这句话还有点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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