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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好久不见
顾怆站在戚染家的玄关,指尖还沾着门外的雪霜。这是他第二十四次来找戚染,从初秋的梧桐叶落,到深冬的大雪封门,他像个固执的守墓人,一次次叩响这扇拒绝他的门。戚染靠在门框上,脸上满是无奈,眼底却藏着一丝不忍。“小怆,你这又是何必呢?悠悠他……”
“阿姨,”顾怆打断她,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只要他的地址。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我也满足。”他的西装外套上落满了雪,肩头早已被雪水浸透,可他眼里的光,却比这寒冬里的炭火还要灼热。
戚染看着他这副模样,终究是狠不下心。她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抵抗,带着点无赖似的妥协:“城西,望雪园小区。具体哪栋我不能说,你……自己找吧。”
话音刚落,顾怆几乎是立刻转身就走,连一句道谢都忘了说。他冲出楼道,寒风裹挟着大雪扑面而来,灌进他的衣领,可他丝毫感觉不到冷。快步走向停车场时,他的手指因为急切而微微颤抖,好几次才顺利插进钥匙孔。发动汽车的瞬间,引擎还没来得及预热,他便踩着油门往望雪园的方向冲去——他怕慢一秒,就又要失去许悠悠的踪迹。
雪越下越大,漫天的雪片像撕碎的棉絮,把路面盖得严严实实。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他此刻的焦灼。顾怆紧握着方向盘,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被大雪模糊的路况,脑子里全是许悠悠的样子:他笑起来时眼角会弯成好看的弧度,生气时会轻轻抿着唇却舍不得真的怪他,以前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还会悄悄往他怀里钻,用带着热气的声音说“顾怆,有你在真好”。这些细碎的记忆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他心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终于在望雪园小区附近的路口停下。顾怆推开车门,甚至没来得及关紧车门,就不顾一切地冲进大雪里。雪花打在他的脸上,像细小的冰粒,可他毫不在意,只是沿着路边的人行道疯跑。就在他快要被绝望淹没的时候,前方不远处的大路上,一个熟悉的清瘦背影突然闯入了他的视线。
许悠悠裹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地往前走。雪花落在他的短发上,没多久就积了薄薄一层,把他衬得愈发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顾怆的心脏猛地一缩,所有的急切、思念与痛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踉跄着冲过去,在距离许悠悠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双腿突然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雪地里。
膝盖砸在积雪覆盖的路面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可顾怆却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完全感受不到。他抬起头,看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背影,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呼吸都在发抖:“仔仔……回来好不好?没你,我不能活”
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下,把天地间染成一片惨白。许悠悠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跪在雪地里的顾怆,眼眶瞬间就红了,可他还是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他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怆,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冷:“顾怆,你还是不明白吗?没我不能活就去死,不是让你在这装可怜!”他顿了顿,故意挑拣着最能刺痛对方的话,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走?因为我受够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受够了你那副掌控一切的嘴脸,受够了你用金钱堆砌的虚假温柔,受够了你这个人!”
每说一个字,许悠悠的心就像被钝刀割一下,鲜血淋漓。他比谁都清楚这些话有多假——曾经他最依赖的就是顾怆的保护,最贪恋的就是顾怆掌心的温度,可现在,他必须把这些温暖的过往全部撕碎,扔在顾怆面前,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顾怆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冰冷的雪水还是滚烫的泪水。他慢慢抬起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不肯退让:“悠悠,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我可以改,你不喜欢我掌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不喜欢那些物质,我可以把公司卖了,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只要仔仔愿意跟我说话在难听的话我也愿意,如果你要我死就可以回到我身边我可以现在就去死”
“重新开始?”许悠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提高音量,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顾怆,你清醒一点!我们之间早就完了!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看到你这张脸就想躲开!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更不会跟你回去!”
他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里的嫌恶刻意
他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里的嫌恶刻意又尖锐,可眼底那丝藏不住的疼,却像雪地里的火星,明灭不定。顾怆还跪在雪地里,西装裤早已被雪水浸透,紧紧贴在腿上,脸色白得像纸,只有眼底的红血丝透着一丝活气。他看着许悠悠决绝的模样,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绝望像大雪一样,一点点将他淹没。
许悠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刚才那句“看到你这张脸就想躲开”,其实是他咬着牙才说出来的——他怎么会想躲开?眼前这个人,是他曾经满心欢喜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他生病时会彻夜守在床边的人,是他受了委屈时第一个想找的人。可现在,他不能软弱,绝对不能。
就在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拉顾怆起来,想告诉他“别跪了,地上凉”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呼喊:“悠悠!你怎么在这?这么大的雪,冻坏了怎么办?”
许悠悠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就看到林安逸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快步朝他跑过来。林安逸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是少数知道他病情的人。看到林安逸的瞬间,许悠悠的眼神闪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这是要帮他演一场戏,一场彻底断了顾怆念想的戏。
林安逸跑到许悠悠身边,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跪在雪地里的顾怆,然后立刻转过身,一把抓住许悠悠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故作亲昵的责备:“老婆,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天这么冷,手都冻冰了。”
“老婆”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顾怆的心上。他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林安逸抓着许悠悠手腕的手,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你……你们……”
许悠悠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心里一阵发酸,可脸上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配合着林安逸的话,轻轻挣了挣手腕,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就是出来透透气,没想到雪下这么大。”他顿了顿,故意看向顾怆,眼神里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和歉意,“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先生来接我了,我们要回家了。”
“先生?”顾怆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他看着许悠悠脸上那陌生的温柔笑容,看着林安逸紧紧护着许悠悠的模样,心脏像被生生撕裂一样疼,“悠悠,你……你跟他在一起了?这不可能,你明明……”
“没什么不可能的,”林安逸打断他,将许悠悠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和悠悠在一起很久了,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位先生,我不管你以前跟悠悠是什么关系,现在他是我的人,麻烦你以后别再纠缠他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许悠悠低着头,不敢看顾怆的眼睛。他能感觉到顾怆的目光像灼热的火焰,落在他的背上,烧得他生疼。他的指尖死死掐着掌心,强迫自己继续演下去:“顾先生,我们之间真的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完,他便任由林安逸拉着自己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脚步刚迈开,他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顾怆倒在了雪地里。他的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落在雪地里,瞬间就结成了冰。
林安逸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悄悄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许悠悠点了点头,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敢回头,不敢去看顾怆的样子,只能任由林安逸拉着自己往前走,一步步远离那个他深爱却不能靠近的人,一步步走向没有顾怆的未来。
雪还在不停地下,将他们的脚印一点点覆盖,也将顾怆的身影一点点淹没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地里。顾怆躺在雪地上,看着许悠悠和林安逸相携离去的背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落在雪地里,融化了一小片积雪。他想站起来,想追上去,想告诉许悠悠他不信,想告诉许悠悠他还在等,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重,怎么也动不了。
他只能躺在雪地里,任由大雪落在他的身上,任由寒冷一点点侵蚀他的身体,任由绝望一点点吞噬他的心脏。他知道,这一次,许悠悠是真的要离开他了,带着他所有的爱和希望,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小区单元楼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雪落在灯影里,像无数细碎的萤火虫在飞舞。林安逸松开许悠悠的手腕时,才发现对方的手腕被攥出了一道红痕——刚才为了演得逼真,他用了太大的劲。许悠悠垂着眸,盯着那道红痕看了两秒,才抬起头,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的雪:“谢了,安逸。”
林安逸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堵得慌。刚才在大路上,他故意喊“老婆”、故意说要结婚,每一个字都像在扎许悠悠,可许悠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配合着演戏。可现在回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他眼底的伪装像薄冰一样裂开,露出底下藏不住的疲惫与疼。
“谢什么?”林安逸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半步,声音压得很低,“我刚才看你跟他对峙的时候,手都在抖。悠悠,你……还没放下他,对不对?”
许悠悠的身子顿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单元楼紧闭的大门,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还没褪去的红。可他开口时,声音却冷得像冰:“没。”
一个字,说得又快又硬,像是在跟谁赌气,又像是在强迫自己相信。
林安逸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舍的追问:“没放下?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医生怎么跟你说的?最多三个月!你就这么耗着?把他推开,自己一个人扛着,你图什么?”
“图什么?”许悠悠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自嘲的笑。他抬起手,拂掉肩上的雪,指尖冻得发僵,连带着动作都有些迟钝,“图他好好活着。图他以后想起我的时候,不用带着愧疚。图他……能忘了我,找个健康的人过一辈子。”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可还是强撑着,转头看向林安逸,眼神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冰冷:“他不知道我活不久了。”这句话说得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在林安逸心上——顾怆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苦苦追寻的人,正在跟生命倒计时赛跑;不知道那些伤人的话,全是用命换来的“成全”。
林安逸还想说什么,许悠悠却已经转身,朝着单元楼门口走了两步。冰冷的铁门映着他清瘦的影子,像一幅孤独的画。林安逸不死心,又追了一句:“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放下他了吗?悠悠,别骗我,也别骗你自己。”
许悠悠的脚步停在铁门前,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头,路灯的光刚好落在他的侧脸,能看到他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这一次,他的语气比刚才重了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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