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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的左眼依然漂亮如星空,看着我的时候似乎有很多情绪,最后只堪堪说了一句,「嘖,没意思。」
「你叫我来就是想做这种事?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你犯病的次数,要是能因此少一些也不错。」
他把这残缺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确实让我得到不少被信任的踏实感。除了心疼以外,也还有一丝施虐欲--想看他的卸掉后断肢后,自由被剥夺求而不得的愤怒、破碎和脆弱感。
像极了当初「神意」画面里的他。
那是一切的。
「如果你想,也可以。」少年在我耳畔凉凉地说道,「只是我这个模样,不太方便动作,你得辛苦一点。」
我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变态。」
「骂你?那只会让你更兴奋,我才不想让你如愿以偿。」
哎,有点失望。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重申。
他的身体摸起来比平常还要低温,我试图用拥抱温暖他。他闭上眼,右手搁在我的腰上。
「考虑清楚了?以后可不见得有这种机会。」
「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就在这里。」
我把流浪者今天的格外纵容,归因于他受伤太重,脑回路有些异常。他就像隻流浪太久被人捡到,好吃好睡悉心照料后放下对的人类戒心,翻肚讨摸任人蹂躪的小野猫。
这种时候,他还惦记着我那有病的独佔欲。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当他问我是不是哭了,我说那是我的汗,这里太热了。净琉璃工坊后面是炼製金属的熔炉,但与这里有一段距离,实在有点硬拗。
他默了默,「……热还抱这么紧?」
「你身上凉快……」我刚说话就后悔了,鼻音很重,赶紧闭上嘴。
实验台果然不适合睡觉,隔天起床时我浑身痠痛。流浪者还躺着,但气色已经比前一天好多了。他说眼球和肢体至少要泡个三天才会修復,这三天他插着管子,哪都不能去。
我怕流浪者无聊,为他准备了一套七圣召唤的卡牌,只有一隻手的少年依然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你之前为什么不参加七圣召唤大赛?」
他表演单手洗牌,动作俐落,「跟别人打没意思。」
「……?」
我又缠着他打了几回,即使换了不同牌组,依然输得一败涂地。可能是赢牌的关係,他心情很不错,甚至同意让我抱他去洗澡。
我举起手对天发誓。
「我不会佔你便宜的。」
「你以为我会介意这种事?」
净琉璃工坊浴池结合至冬和须弥风格,以寒冬之国的金属材质建成,又添入了生命之国的植栽和线条设计。他成神的那段时间,一个人在此地沐浴,出水时蒸气腾腾中的少年背影,那画面肯定很好看……
他只有一隻手,擦澡这事自然落到我身上。我总算明白流浪者昨天说的,他这种状态下我会辛苦一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流浪者慢条斯理地引导我搓洗他身上每个部位,到了双腿间的阴影处,我双手满是泡沫停下动作,不知如何继续,他的目光兴致盎然。
我很想夺门而出。
这种事以往在我笔下,会被归类成吃豆腐,是一桩值得慢慢享受的美事。但当他握住我的手去碰触腿间的性器时,我只想尖叫。
流浪者察觉我的抗拒,哑声一笑,「有这么勉强?」
我硬着头皮握上去,他轻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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