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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这回前往深渊探路陷入苦战,回来时毁损状况严重。过往他总是一个人进净琉璃工坊维修,不让我跟过去看,这次却特地把我叫进去。
我震撼不已。
流浪者躺在实验台上,卸掉左手左脚、右眼被挖出,剩下一个窟窿。看到他战损的模样,我联想到很多禁忌知识,说不上是心疼还是兴奋多一些。
桌上有一个玻璃罐,泡着水晶体受损的蓝紫色眼珠,液体散发星空色光芒,我分辨不出是什么成分,但似乎有某种修復效果。他的左手和左脚也用大型玻璃箱泡在类似的液体之中。
看来非必要他不会任意汰换身上的部位。
我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给你个机会囚禁我,要做什么随你的便。写过这么多次,对这种事应该不陌生吧?」
不是吧,他在说什么?
「这种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把我拆下来的部位藏起来,我就出不去了。」
「……严格说起来,我写你吃醋黑化囚禁旅行者的次数还比较多。」
我一边说一边走近他,流浪者身上仅存黑色贴身薄衣,我轻轻按住他腹部的神纹上--这是他唯一完好的一块皮肤,其他部位不是冻伤烫伤就是割伤,不难想像在深渊遭遇了什么恶战。
「会痛吗?」
「你说呢?」
……那就是会了。
他没有露出一点跡象,不像是忍的,倒像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要被伤害几次,才能对这种程度的痛楚习以为常?
我在流浪者的引导下将他翻身,往背脊插入输液管,与当初他与正机之神连接时的管子相似,但看着安全多了。
针管刺穿皮肤插入骨髓的瞬间,我感觉到他微乎其微地轻轻颤抖,右手往我的胸襟扯了一下。我想起自己以前的打针经验,相较下简直小巫见大巫。
流浪者少了一隻手和一条腿,抱起来很轻,如果要囚禁他压制他甚至侵犯他,想必也不困难。
流浪者经由碰触读取我的心声,详实陈述了如何拆掉手脚的步骤。我忍不住想像了那个画面,有点像某种惨无人道的古代酷刑。
「我在至冬时,多托雷为了实验,还曾经将我的头跟身体分开过。」
「我口味没这么重。」
「你经常夸我眼睛好看,不如趁这次机会给你保管,拿去放壶里当装饰,嗯,那小精灵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我无力地纠正他,「我说过了,我才没有这种兴趣。」
我想起之前看过生论派学员写的一篇论文,如果身体的器官有百分之八十都被换掉,那他还是原本的他吗?
他定定看了我许久,轻笑,「想不到啊,被我碰个嘴唇就反胃的人,见到这些场面反而无动于衷,你的大脑构造还真是异于常人。」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实验台很大,我在不影响他输液的状态下,脱掉靴子爬上去,在他旁边躺下。我将他圈在怀里,碰了碰他的鼻尖。
眼框有点酸涩。
流浪者警告道,「我还没死,别在我面前哭。」
「好,我出去再哭。」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左侧肢体的连接处,明明关节跟常人无异,却是可以拆卸的人偶构造。顺着他的神纹一路往下抚摸,碰到大腿根部,左边短裤膝盖之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会囚禁你的,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但你还比较适合在外面自由的为非作歹。」
我低声说道。
他用仅存的左眼端视着我,「你不是想独佔我吗?」
「阿散,我想独佔的是完整的你。」我澄清道。
虽然对着肢体不全的他这样那样的文章我也不是没看过,但要我自己这么做,我还是过不了心理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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