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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处这些时日,曲泠看出陆酩言行有度,是个君子,没承想,他竟做到这个地步。陆酩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只手还压着曲泠的肩膀抵在树干上,是个充满掌控欲的姿态。
曲泠双腿无力地想夹紧又落了回去,喘声道:“陆庄主,你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急喘,陆酩膝盖顶磨着他昂然的性器,神色却平静,道:“陆某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曲泠还要张嘴,陆酩盯着他,索性掐着他的下颌直接堵住了曲泠的唇舌。
二人都楞住了。
四目相对,曲泠怔怔地看着陆酩的眼睛,自陆酩恢覆记忆,他们已经许久没有亲近过了,更遑论这样的吻。
陆酩顿了顿,贴着曲泠柔软的嘴唇,也有几分姗姗来迟的不自在。
他没想过自己会和男人接吻。
偏偏——感觉好极了。陆酩臊得慌,被情热淹没的理智堪堪回笼,忍不住退开几分,突然,脖颈上一紧,却是曲泠搂着他的脖子又吻了上来。
曲泠的吻热情似火,不似陆酩的蜻蜓点水,鼻息交错间,唇舌滚烫,陆酩目光暗了暗,含住曲泠的舌头舔舐勾吮。二人吻得热烈又痴缠,仲夏的燥热充斥着这方寸天地,剎那间,仿佛只有紧贴的身躯是真切的,汹涌的情欲是触手可及的。
陆酩难耐地伸手摩挲着曲泠的脸颊,脖颈,几乎吻得喘不过气,短暂地分开,目光对视的一瞬又情不自禁地啄吻着。曲泠和云州翻云覆雨,做过许多回,可和身为陆酩的云州却是头一遭,只这一个吻,竟让曲泠生出几分近似高潮的满足感。他喘息着去抚弄陆酩的那根东西,隔着布料热切地揉搓着,口中发出柔软多情的呻吟,“你摸摸我……”
曲泠挺身将那玩意儿往陆酩身上蹭,陆酩直接抱起他,吻过了曲泠湿红的嘴唇,又亲他的耳朵,脖子,直到曲泠捱不住,才握住了青年赤裸的阳物。
陆酩看着曲泠满脸泛滥的春情,胸腔滚烫,哑声道:“看着我。”
曲泠眼睫毛颤了颤,望着陆酩,若不是眼底翻涌的情欲,陆酩神态称得上冷静,他说:“曲泠,叫我的名字。”
曲泠怔了怔,不明所以地叫了声,“陆酩。”
是陆酩,不是云州,更不是什么别的人。
陆酩脸上浮现若有若无的笑,他一笑,越发显得俊美风流,曲泠看得恍了恍神,凑过去亲了亲他,陆酩目光落在曲泠脸上,心都软得一塌糊涂,禁不住压着曲泠吻得更深。
等二人出了林子,栓着的马已经吃过了几回草,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
陆酩牵着曲泠的手,曲泠看着那两匹马,突然笑出了声,陆酩偏头看着曲泠,说:“笑什么?”
曲泠清了清嗓子,揶揄道:“陆庄主,你看,像不像你我在小树林子裏——偷情。”
陆酩:“……”
他看了眼曲泠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的腰带,又看向他脸上未褪的红潮,实在是很有几分偷情的意味。陆酩伸手理了理曲泠的衣襟,一本正经道:“见不得人才算偷情。”
曲泠哼笑了一声,说:“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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