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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他脚步顿住,面上朱红胎记笼着眼睛,剎那间浮现几分阴霾。初六攥紧手中盛满热水的木桶,小声地叫了声,“主子。”
曲泠回过神,应了声。
初六说:“主子将衣服换了吧,要着凉了。”
曲泠偏头对云州说:“你也别在这杵着了,去换身衣服。”
云州看了曲泠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他走后,初六又拎了两桶热水灌入洗澡的木桶中,曲泠衣服已经脱了,赤条条地将自己浸入水中。他靠着木桶内壁,舒服地嘆了声,眼睛也瞇了起来,眉眼笼罩在白雾裏,越发像只懒洋洋的狐貍。
初六伸手捋开曲泠的长发,不轻不重地按着曲泠赤裸白皙的肩膀,屋子裏静悄悄的,窗外风雨簌簌,不时几记惊雷炸响。
曲泠泡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初六一眼就看到了他腰上的淤红,手指轻轻碰了碰,低声说:“主子,怎么磕伤了?”
曲泠皮肉雪白,极易留下痕,更不要说他被云州那么一撞。
曲泠浑不在意地说:“云州那个傻子撞的。”
初六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道:“一会儿我给主子揉一揉。”
曲泠拿着干帕子擦拭身上的水珠,接过初六递给他的亵衣,穿上了,才道:“不打紧,慢慢就散了。”
初六看着曲泠的脸,沈默须臾,嗯了声,道:“主子,我去端姜汤。”
曲泠摆了摆手,又道:“给云州送一碗过去。”
初六说:“是。”
曲泠拨了拨自己半湿的长发,想起木雕铺子掌柜同他说要一樽大肚的弥勒佛雕像,抬脚就朝云州屋子裏走去。
风卷着雨斜斜的打湿了长廊,院中歪脖子桂花树被吹得左右摇摆。
曲泠加快了几步,门开着,他一眼就看见云州站在窗边,开着窗,看着外头肆虐的风雨。傻子一只手攥着窗棂,神色迷惘,整个人都被雨淋透了也浑然未觉。
曲泠一把拉住云州,啪的直接将窗户关上了,说:“稀罕啊,这年头见过祈雨的,没见过探着脑袋引雷的。”
云州楞了楞,看着曲泠,如梦初醒一般,“啊?”
曲泠气笑了,“傻子。”
云州:“哦。”
曲泠惊咦了一声,“雨一淋当真变傻了,竟连反驳都不会了。”
云州抿了抿嘴,湿淋淋地望着曲泠。
曲泠说:“赶紧将衣服换了,真病了我可没钱给你再找大夫。”
云州讷讷地应了声,抓了抓自己滴水的头发,才慢腾腾地去寻干凈衣裳。云州衣服不多,俱都是曲泠收留了他之后买的。
盛夏裏衣裳薄,他解了上衣,才想起什么,回过身,就看见曲泠靠坐在桌子边,慢悠悠地看着他。
二人目光对上,曲泠说:“脱啊。”
云州不动。
曲泠笑了起来,道:“又不是小姑娘,你从水裏捞出来的时候,哪儿我没见过,害什么臊。”
云州干巴巴地说:“我不害臊。”
曲泠拖长了声音哦了句,道:“脱啊。”
云州低头盯着地上洇开的水迹,脱了衣服,露出青年结实精壮的躯体,他是习武之人,身上几道旧疤错落着,如同矫健的野豹,蓄势待发。
曲泠有些心痒,手也痒,道:“云州,你过来。”
云州攥着自己的裤腰带,实在不知该不该脱,闻言楞了下,看着曲泠,半晌才抬腿朝他走了过去。
一挨近,几根细白的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寻路似的,认着了,毫不客气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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