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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当众赢了延勒,他回去时,北沧关将士沸腾不已,一扫颓势,好像能战千军万马,无可匹敌。
元征远远看着,不得不承认,岑夜阑是天生的将才。他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只消往那一站,就能让人安心。
偏这个人不但心肠软,身体也藏着那么个妙处,柔软得不像话。
元征的目光太过露骨直白,岑夜阑偏头看了过来,二人目光对上,又慢慢地移了开去,不作多余停留。
元征心里不快,忍了忍,到底没有当场发作。
回了关,岑亦屏退了多余的人,抬手按了按他的右臂,道:“感觉如何?”
岑夜阑怔了怔,“没事。”
岑亦说:“阿阑,你连我也瞒?”
“延勒是胡人第一勇士,一向以力见长,我同他交过手,”岑亦说,“他的刀,不是那般好接的。”
岑夜阑垂下眼睛,说:“兄长不必担心,不过是有些酸乏,休息片刻便好。”
岑亦看着岑夜阑,将几个白瓷药瓶放在桌上,道:“也罢,药是小苏大夫留下的,你记着用,如有不便让下人来。”
岑夜阑抬起头,脸上露出个极淡的笑容,“好,多谢兄长。”
岑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谢就见外了。”
“阿阑,你今日赢延勒,实在是赢的很漂亮,”岑亦语气里有几分怅然,“小叔叔真是很疼你,他将所有都教给了你。”
“适才见你用那桿流火枪,我好像看见了小叔叔的影子。”
岑夜阑顿了顿,没有说话。他是岑熹一手教出来的,领兵打仗也好,枪法武学也罢,都是承袭岑熹。
岑亦自小就仰慕岑熹,总是跟在岑熹身后。
半晌,岑夜阑说:“兄长,自小到大,你都是义父的骄傲。”
岑亦怔了怔,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岑亦走了,屋子里静了下来,岑夜阑熟稔地取下身上甲胄,抬了抬右臂,手指都在隐隐发颤。
延勒天生神勇,力道刚猛,一刀挥下如有千钧。
岑夜阑上次同他交手还是三年前,三年过去,延勒赫然从未荒废过武学。
他想起丢失的陇沙堡,玉屏关仍在僵持,战火绵延。这三年里,胡人没有发起过大范围的入侵,如今养精蓄锐三载,卷土重来,所求必然不小。
他思索了片刻,突然听见敲门声。
岑夜阑道:“谁?”
侍女在外头恭恭敬敬地道:“将军,有人拿了东西让奴婢给您送来。”
岑夜阑皱了皱眉,起身将门打开,侍女双手捧着盘子,上头盛着几个小小的白瓷瓶,釉了精致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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