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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干了!”一个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汉子猛地一跺脚,溅起一片泥浆,眼中爆发出赌徒般的凶光,“横竖是死!听这娃的!拼一把!找杆子!”
“对!找杆子!”
“那根!那边有根断掉的船橹!够长够结实!”
求生的欲望瞬间点燃了绝望的人群!几个胆大的青壮,包括那个少年阿牛,像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冲向不远处河滩上散落的杂物堆!一根足有两丈多长、碗口粗、似乎是折断船橹的长木杆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抬了过来!
“支点!那根圆木!”我指着岸边那根深深扎在泥里的圆木,嘶声指挥,同时强撑着身体,踉跄着走过去。
众人合力,将那根沉重的长木杆的一端,死死地卡在那根作为支点的粗壮圆木根部下方!另一端,则伸向浑浊湍急的河水,指向那根沉沉浮浮的目标浮木!
“听我喊!”我站在泥泞中,不顾冰冷的河水冲刷着脚踝,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浮木和水中的长杆,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一!二!三!压——!!!”
“压啊——!!!”少年阿牛和那几个青壮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跳起来,将全身的重量狠狠压在那根长木杆伸向岸边的这一端!
“嘎吱——!!!”
粗壮的木杆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瞬间弯曲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杠杆的力量被放大!
“轰隆!”
水花四溅!
那根被长杆末端顶住的、卡在乱石中的巨大浮木,在杠杆的撬动下,猛地脱离了束缚!被撬得向上翻滚、移动!浑浊的河水被搅起巨大的漩涡!
“成了!动了!再压!!!”我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压——!!!”众人再次爆发怒吼,用尽吃奶的力气向下猛压!
“轰!”
那根巨大的浮木,在杠杆的持续撬动下,带着巨大的水花和轰鸣,终于被硬生生地撬离了原来的位置,翻滚着,朝着断裂桥墩的方向……冲了过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
浮木的一端,重重地撞在了断裂桥墩的残骸上!虽然歪斜,虽然不稳,但它的另一端,却奇迹般地搭在了断裂桥面的另一侧残骸上!
一道由一根巨大浮木构成的、湿滑无比、摇摇欲坠的……独木桥!横跨在了那道数丈宽的、翻滚着死亡旋涡的断桥鸿沟之上!
短暂的死寂。
随即,是山崩海啸般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哭喊!
“桥!桥通了!”
“老天爷啊!有路了!有路了!”
“快!快过去!”
绝望的人群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人们哭喊着,推搡着,不顾一切地涌向那道狭窄、湿滑、随时可能再次崩塌的独木桥!
“都别挤!一个一个过!掉下去都得死!”少年阿牛和那几个青壮自发地充当起了临时的秩序维持者,用身体和怒吼阻挡着疯狂的人流。
我瘫倒在冰冷的泥水里,看着那道由杠杆撬动的生命之桥,看着无数绝望的面孔涌向那渺茫的生路,高烧带来的眩晕和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再也无法抑制。
眼前灰蒙蒙的天空和汹涌的人潮彻底旋转、模糊、黑暗……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似乎感觉到一只粗糙、冰冷、带着厚厚老茧的手,吃力地扶住了我的肩膀。一个极其苍老、带着浓重关中口音、却异常平稳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穿透了所有的喧嚣和眩晕:
“小友……好手段……此乃……墨家‘桔槔’之理乎?老朽……唐周……谢过……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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