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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门群里还在不断地跳出新的消息来,我已经被锻炼到能很平静地找一个口子插进看似融洽的对话里。我迟来地报备了一下已经顺利到家,顺便拍了下领导和担心我喝了酒不能一个人回去的同事们。做完这些就手机一丢,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收拾干净塞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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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拥有一个独立阳台的好处是,天晴时候的阳光能一下子拯救我的心情,但这同样有弊端,譬如阳台一旦太宽窗帘就总显得短上了那么一截,我已经能够不用看钟表就能通过窗帘中透过光的程度来猜到大致几点。
而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天才刚蒙蒙亮。
这是个很坏的信号。放在平日的周末就意味着我得多花些心思哄自己进入回笼觉才算没浪费一个不用早起的上午,比这个更加糟糕的是,我起身发现自己的头疼到像拉着我整个人向下坠,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索性遵循着引力将脑袋又砸向枕头。
昨晚喝的酒,秋天里降温的风……这毕竟是我在北京将要度过的第一个秋天,我太不熟悉这里的气候,就像我当初第一次生活在爱丁堡一样。
每一场病甚至都有它来的道理,放在我身上就是我必须依靠病一场来换取以后在这座城市的安稳——这其中的原因我说不清,也许成长里面总得带点潜移默化的钝痛,痛过了才能习惯。
躺了一会我爬起来给自己量了体温,用的还是那根上大学时学校统一发的每个人一根的水银温度计,细细的一根随着我漂洋过海又漂回来。
38度4,看起来离把我烧傻还有段距离。我在放温度计的抽屉里面翻找过,然而事实证明我轻敌了,这个抽屉里都没有药的话这间房间里的其他地方就更不可能会有,而隔壁房间,我的室友那即便有药我也不想和他联系。
幸好现在是在国内,我缩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开始点外卖送药上门,付款成功之后就像做成了一件大事一样功成身退,手一松手机就滑到床上的不知道哪个角落,眼睛一闭就沉沉被回笼觉召唤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电话的铃声给吵醒,我只以为是外卖员没有看到我备注的“不要打电话直接房门口”,可电话铃声却接连响了几次,像差最后一口气就被完全吹熄的烛火,每当我以为这应该是最后一声响后面都能安静的时候,新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烦躁地接起,但不说话,对面声音熟悉,原来这个不看备注的外卖员叫陆知昀。
“裴南?”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你怎么了?一个多小时没回我的消息,我想现在不是睡觉的点了,想问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他说得很小心,我心里却腾起一股火。且不说一个多小时是什么很长的时间吗,他这种自然而然的语气更是让我难受。
病毒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同样给予了我变无理的勇气,我态度不大好地呛他:“什么事?我什么事也没有,咳咳咳……”
气势还没完全放出去,我就自己再而衰三而竭了,嗓子被堵得说不出话,妄图清下嗓子就换来一阵没有准备好的咳嗽,导致后面那句“只要你不来打扰我就好了”说得轻而没有力气,比起我带着起床气的控诉,更像是赌气性质的调情。
陆知昀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生病了?你在医院还是在家,我马上来找你。”
我没说话,也不挂断,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静静地做着浪费话费的事情。陆知昀的声音软了些,他央求我:“裴南,你告诉我吧,你别一个人呆着,好歹我能来陪你。”
“家。”我吐出一个字,就觉得面上都开始烧,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
再出来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掉,我这才发现手机屏幕上铺满了陆知昀的消息,从一小时前就断断续续开始发。
“裴南,今天有空吗?”
“天气不错,可以一起出来”
“还在睡吗?”
“那你醒了看到记得回”
我愣了很久,不知道是该反思自己还是将所有坏情绪都推到生病了这件事上。我想我和陆知昀应当是不适合在一起的吧,连天花板都对这个问题给出刺眼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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