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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在我等得即将再次遁入睡眠的时候响起,我往睡衣外面随手披了件堆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去开门。
陆知昀站在门口,他提着我备注里写的“放在门口”的那袋子药,眉头拧起来,目光将我上上下下都扫过一遍。
“药还在这,”他说,“早饭吃了没?”
但还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接话:“肯定没有,看你这个样子就没吃。”
我没有多余的拖鞋,从鞋柜里囫囵翻出个鞋套就塞进陆知昀手里,多余的注意力用在观察他今天是否有再对我室友乱摆的鞋露出嫌弃的神情。
他没遂了我的意,只因注意力全部黏在了我的身上,往脚上套鞋套的时候都没有忘记抻着脖子看我,好像我会在他眨眼的时刻变成一缕抓不住的轻烟飘走。
进门之后陆知昀就很急地洗了手,然后用水还没干透的手背贴上我的额头。我被冰得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在冬天被塞进了一脖子的雪,他讪讪地笑,搓了搓手背之后,又试探过来。
“好烫。”他吐出一个结论来。
我的确是快烧蔫了:“废话。”
我伸手去够装着药的外卖袋子,但陆知昀攥着它不放,反而拿远了些:“你想空腹吃药?”
“没有,”我摇头,半眯着眼,凭借自己的本能在陆知昀身侧乱摸,“我房间里有面包,垫垫肚子再吃药就不是空腹了。”
他听得哑然失笑,停顿的间隙能证明实则已经在心里笑过我一轮,开口变成了催促我换件厚外套,然后跟着他回家。
“我不要,药都买了,我吃了再睡一觉就能好。”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陆知昀的世界一向以他自己的意志为转移,他开始在我堆着没洗的几件外套里对比哪件的厚度适合在今天穿出门,得出结果后提起来就要往我身上套。
我躲了一下,没成功,听见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一个人住,家里除了做饭的钟点工阿姨会来也没有别人——除非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这里,不然你就和我一起回去,我是不会让你生病还一个人呆着的。”
看似是一道选择题,实则答案已经既定,我还想再拉扯一下,陆知昀脾气也快上来:“裴南,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别那么固执了。”
我自知理亏,无声地和陆知昀对视了一会儿还是自己先服软了。
只是我退而求其次地和陆知昀抗争:“你等我先洗漱一下。”
陆知昀点点头。
我站在水池前洗漱,捧了清水淋自己一脸,虽说还在烧,好歹也变得稍微清醒了一点。刷牙的时候我回头,含糊不清地让陆知昀坐下等我,他嘴上答应了却不照做,依旧站在距离我两步远的身后。
镜子里映着他,浅卡其色的风衣配衬衫,对比之下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的我显得格外潦草。
我在心里默默的想,我的想法从来就没错,我和他,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
“好了吗裴南,”陆知昀催我,然而我只是站着没动,想把脸上的水给晾干,他的形象顿时变成了挥舞着小皮鞭的农场主,而我就是那个需要鞭策的驴。
我答应了一声,转头便去穿衣服,没有拿陆知昀替我选好的那件,而是挑了件平平无起的灰色卫衣,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什么气色的脸,带着病气还有些发蒙的表情,唉,倒真有那么点像一只倒霉的小驴。
我示意他可以走了,陆知昀提上我的药,在门口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抬手把我外套的帽子给扣上了。
“倒……也没那么冷吧。”我觉得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夸张了,想要摘下。他眼疾手快就拦住我的手,难得的正色:“不可以,你都病了,不能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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