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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海虽然对此人没什么具体印象,但认脸的功夫一流,这人只要想说人话时,该说的也能一句不落,立刻说:“刘所,好久不见了,最近挺忙吧,上次说要请我喝酒您也没请。”
刘所哈哈大笑,拍了拍闻海的肩膀,“这不快年底了,忙的眼前一抹黑,改天啊改天……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接警说有寻衅滋事的。”
“给孩子开家长会,有人把教室砸了还把一学生打伤了,那丫头,过来。”闻海朝孙淼招招手,“您看这伤口,用板凳腿打的,亏是被拉住了,不然指不定伤成什么样了。”
“哎呦,学校里闹事啊。”刘所眼珠一转,“我看这小姑娘伤得也不算太重,要不然就……”
闻海听出他的言下之意,这是觉得既然没伤到什么人就干脆私了别给他们找事了。等把孙淼支开后,闻海语气轻松地说了几句漂亮熨帖的场面话,言里言外的意思明确——这人今天把我惹了,您这么热爱正义大公无私的人……就看着办吧。
今年年初时,刘所这片辖区出了个盗窃团伙连续犯案,线索又杂又碎一直拖着没动静,局里给的压力很大,最后方队长看那边实在不靠谱,就把闻海派过去协助办案。闻海带人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把案子破了,但写报告时却把大部分功劳都记给了派出所,说自己只起到了微小的“协助”作用。
闻海空降到市局刑侦支队这三年,是出了名的“对事不对人”和“不近人情”,和他人的交情仅限于工作需要,除此之外的社交活动基本没人能也没人敢去联系他。刘所这么大的人情欠了快一年始终找不到机会还,这次既然是闻海自己找上门让他看着办……那他就只能很认真地看着办了。
把浑身酒气、撒泼打滚的男人带到派出所,看监控做笔录,各个流程折腾了一遍,几个人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闻海跟在孙淼和柏云旗后面,等走出派出所门口后,开口道:“你叫……孙淼,是吧?”
正在和柏云旗说话的孙淼回过头看他,眨了眨眼,点头说:“嗯,今天谢谢您了,闻叔……”她余光瞥到柏云旗使劲对她摆手,急忙改口道:“闻哥。”
闻海:“……”
柏云旗捂着嘴偷笑,被闻海捏着脖子提溜到自己身边,又急忙求饶:“我错了闻叔叔。”
闻海糟心地看着他,把“闻叔叔”这称呼在嘴里琢磨了三遍,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自己也笑了起来。
孙淼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客客气气地说道:“我先回去了。”
没等柏云旗开口,闻海先说道:“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有人来接你吗?”
“我今天去我奶奶家住,不远,就几步路。”孙淼还披着刘新宇的棒球衫,对柏云旗说道:“这件衣服我洗干净以后再还给他,你帮我给他说一下。”
说完她还没等柏云旗回应,转身想要逃离什么似的快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柏云旗不知在走什么神,人走出几米后才反应过来,跟着孙淼跑了过去,抓住她的胳膊皱眉道:“你这几天住哪儿?你家里……”他话都没说完,愣愣地看着孙淼泪流满面地咬着嘴唇,瘦削的肩膀耸动着,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他后退了一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说:“对不起。”
“傻逼,和你有什么关系。”孙淼哭得稀里哗啦,声音有气无力,“今天多亏你和你哥了,不然我得被那王八蛋抽死。”
柏云旗从兜里掏出包餐巾纸递给她,不放心道:“你今晚到底住哪儿?”
孙淼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忘了一中是寄宿学校了?我当然住宿舍啊……哦,忘了你是资本主义的走读阶级了,富二代,不要脸,呸!”
柏云旗:“……”这脸变得也是猝不及防。
“这次也是我没考好,我妈不愿意给我开家长会才让他来的。”孙淼展开纸巾擤擤鼻涕,又心烦又无奈地说:“他妈的,早知道就请假了,我还以为他至少开家长会不敢喝酒。”
“你那会儿是右肩膀受伤了,卷子没写完。”柏云旗替她开脱,“……再说你不还是前十。”
孙淼眼圈鼻头都红红的,毫无威慑力地瞪他:“考了第五的富二代没资格这么说,你欠我的煎饼果子呢?!”
柏云旗默默看着她,冷不丁笑出了声。
孙淼也笑了,笑着笑着又憋着委屈说:“我不想再回家了,我恨死家长会了。”
“嗯。”柏云旗点头,“我也是。”
孙淼斜眼看他:“你哥长这么帅这么牛逼还对你这么好你还不想回家,你还要不要脸了?”
柏云旗不应声,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
“你说你哥长这么帅就算了路子还这么野,简直是霸道警官!制服诱惑!”孙淼捧着脸犯花痴,“他喜欢什么类型的,你缺嫂子吗?!”
柏云旗把剩下的半包纸巾扔到她头上,还不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到宿舍给我发个短信吧。”
“你今天怎么回事?”孙淼打量着柏云旗的脸色,“看到我爸这么不靠谱上赶着给我当爸呢?”
“……”
目送孙淼离开后,柏云旗隔着一条并不宽阔的马路和等在那里的闻海对视,那人还是那样永远置身事外的样子,指间夹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歪着头看自己,拇指和食指把烟头一搓,几点火星从指缝飘落,说道:“走吧,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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