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兒做了个姿势眨眼:“一点儿,老板!给我两瓶冰啤吧。”
周兒喝的不多,陈逆也不是什么特别爱喝酒的人,微醺的感觉使得大脑昏沉,一直等到大哥被朋友拉走,周兒也逐渐清醒,站起身跟陈逆往筒子楼走。
小狗嘴里还啃着骨头,绳子被主人丢在地上,跟在陈逆身侧哒哒哒地蹦跳。
夜晚寂静如水,风吹动树叶往下落,三道身影在小道上越拉越长。
周兒坐在陈逆向来喜欢坐着的那个椅子上,仰着头脖颈都因为喝酒有些泛红,眼眸氤氲着水汽,吹着晚风,有些昏昏欲睡。
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早的时间有了困意,脑袋抵在椅子上,瞧见小狗还抱着骨头蹲在角落里啃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细小清晰。
陈逆房间开着灯,他叫了周兒一声,周兒懒散嗯了声,轻声说:“我坐会儿。”
这个椅子还挺舒服。
他没管人,身上烧烤啤酒的气味很冲,实在忍受不了似的在客厅脱掉上衣,把长袖扔在洗衣机里,从客厅抽出一条毛巾,转身走进卧室。
椅子的位置正对着客厅,晃眼间,周兒清晰看到少年精瘦的腰部,健壮的身材以及轮廓感十足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有些不真实。
“周兒,你房间钥匙在哪?”
“睡着了?”
……
脑子愈来愈重,正睁开眼,身子忽然失重般被人打横抱起。
脑子有些昏沉,她睁开眼,眼前是一个漂亮的吊灯,身下的沙发又软又舒服,灯光照得有些眼疼,抬起手背盖住双眸,轻声开口询问:“你抱我干什么?”
等把脑子不清醒的人扔在沙发上,陈逆冷眼看着她:“你说呢?”
周兒揉了揉额头,轻声:“我酒量很好的,没喝醉,有点困而已,小狗呢?你喂它了吗?”
“还用喂?”陈逆撇着角落还抱着骨头啃得津津有味的家伙看了一眼。
还没开口,被沙发上的人忽然勾住脖颈,身子没设防,整个弯下腰,手掌摁压在沙发上,还没恢复的伤口传来刺痛感。
周兒仰头,接着手臂上的力,在人唇瓣上亲了一下,他刚洗漱完,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柠檬味,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微不可查,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显然易见的,陈逆皱了皱眉,眼里毫不掩饰的嫌弃。
周兒锁着他的脖颈没松开,陈逆扯了扯,把人扔在沙发上平躺着,自己坐在最边缘位置。
周兒闭着双眼,嗓音沙哑:“追你可真累啊。”
陈逆扯了扯嘴角笑了,毫不客气道:“你追什么了?”
周兒眨眼没吭声,忽然有些好奇以前跟她在一起的那些女孩是不是都是他主动的。眼前的灯光实在有些刺眼,她不太能习惯睡觉的时候开着灯。
手背盖住双眸,低喃道:“我能跟你睡吗?”
陈逆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手指还没离开水杯,听到周兒这一句,他仿佛没听清。
“说什么?”
周兒遮挡着光看他,懒散着调子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不是说了吗?抑郁症,还没好,睡不着,失眠,不想吃药,好苦。”
陈逆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看到人浑身松散躺在沙发上,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却没有丝毫难过的情绪,问:“为什么会有抑郁症。”
周兒仰着脖颈,坐起身,把他递过来的杯子捏着,感觉到水的温度,轻轻挑眉:“一些复杂的经历,不太想回忆,你没有什么不能言述的事儿吗?”
陈逆没吭声,周兒喝完,自顾自往卧室看了一眼,筒子楼的房间都很小,大多数都是没有客厅的一件房,少数就像是陈逆他们两个的房间一样有一个很小的客厅,一旁是一个不大的卧室。
不算大也不算小,独居挺适合。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