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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关系不好尚且如此,现在关系好了,陆星延反而耍起大牌,连消息都不发了。
姜汲倒要看看,他这狗脾气要闹到什么时候。
雨大路滑,车开得慢,姜汲到家时已经很晚,他在门口擦掉身上沾的雨水,在所有人都沉睡的寂静里迈上台阶,缓步上楼。
楼梯旁有照明的夜灯,光线朦胧地铺进走廊,拉长他的身影。姜汲忍着困意走到陆星延门前,抬手想敲,收住了,挪两步到隔壁,回自己卧室。
刚按上门把,旁边的门不敲自开,陆星延探出半边身体,幽幽地问:“你回来了?”
“……”姜汲看他一眼:还是下班时那身衣服,头发凌乱,脸色奇差,深更半夜像鬼一样。
姜汲收回视线,自顾自进门。陆星延紧跟进来,反手一锁门,又问:“你去哪了?”
姜汲不满意他今天的态度,故意晾着他,关窗帘开灯,脱衣服进浴室,全程视陆星延如空气。
恋爱最是奇怪,好时浓情蜜意,坏时百孔钻心。陆星延察觉自己被冷待,脸色更是难看,任姜汲去洗澡,他独自坐在床边,当自己是一尊没生机的雕像,连睫毛都不会动一下。
姜汲洗了二十分钟,陆星延就呆坐了二十分钟。待姜汲出来,他抬头问:“你为什么不理我?”
姜汲心说:难道不是你不理我?
现在反咬一口,刚才干什么去了?
“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姜汲赶他走,“我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陆星延跟棒槌似的:“我睡不着,你也不许睡。”
“……”
他试图像往常一样黏姜汲,但今晚的姜汲格外冷漠,就像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让他当秘书,冷漠也没有原因,陆星延不服气:“你给我个解释。”
“凭什么开除我?”他抓姜汲的手,“我惹你了吗?”
“你还好意思问?”姜汲抽出手来,“早就说好我们的关系不能见人,你今天这么闹是想干什么?我妈骂了我一晚上。”
陆星延一愣,姜汲又道:“不让你当秘书又不是说分手,你有什么疑问不能私下问我,非要闹得大家都难堪?”
“……”
陆星延沉默片刻,到底拗不过他,低头道歉:“我错了,我以为是你烦我了,没忍住……我不是故意的。”
“那我敲门你为什么不开?”姜汲说,“又跟我耍脾气。”
“……”陆星延被他几句话训得要哭,哽了下道,“我不能有脾气吗?”
“不能。”姜汲冷冰冰吐出两个字,仿佛正砸在某个声控开关上,陆星延低垂的睫毛一抖,滑下一串眼泪。
他攥紧拳头,脸色是不正常的红,下颌用力咬紧,似乎想还口但不知道怎么说话才不会又惹姜汲生气。
看见他这个反应,姜汲心情好了点,伸手去擦他的眼角:“你怎么这么爱哭?”
“因为我没用。”陆星延冷不丁道,“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在刷我爸的卡,没有他给的钱就什么也不是。”
“……”姜汲一顿,“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陆星延说,“刚才我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你喜欢我什么,我有优点吗?可能有点但不多,都是外在的,乍一看还行,其实内里一塌糊涂,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汲没能堵住他的嘴,陆星延又说:“所以你只喜欢我一点点,想开除就开除我,不让我有脾气——”
“停。”姜汲打断,“敢情是跟我撒娇呢,想要安慰就直说,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不是。”陆星延嘴硬,“我就是这样,我配不上你。”
姜汲:“……”
这个人到底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卖萌?
不管他什么目的,姜汲被逗笑了:“所以呢?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能配上我?”
“不知道。”陆星延喃喃道,“可能是那种成功男人吧,穿西装戴名表,自己事业有成,不花家里钱的。”
他竟然是认真的,一边说一边哭,眼泪顺着下巴无声地流,既可怜又好笑。
“陆星延,你是不是毕业季压力太大了?”
姜汲拿了包纸巾塞进他怀里,他不接,姜汲只好抽出两张亲自帮他擦:“如果喜欢那种男人,我不会照镜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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