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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汲出门时不到八点,晚风扑在脸上潮热难忍,似乎要下雨。
他开车到牌局约定地点,是汤蕾的家。
姜汲不避讳对他有过好感的人,其中大部分不会纠缠,如汤小姐,表白被拒只说一声“算了”,为他性向惊讶,之前真没看出来。
杨浦松也是。今晚牌局有他,来时竟然带了个伴,是刚谈的男友,长得清秀乖巧,他们打麻将他旁观,时不时帮杨浦松摸张牌,表现亲热。
姜汲对旁人的事不上心,对方打招呼他就应着,没什么别的感觉。反而是杨浦松调侃他:“你怎么一个人来?”
“不然呢?”姜汲含糊带过,懒得多说。
在场的另一位牌友是汤蕾闺蜜,名叫陈珺。
姜汲跟陈珺也算熟,今晚的大部分话题都围绕她。她正在闹分手,据说是因为她男朋友和某个女同事关系过密,两人为此争吵几回,男朋友含糊其辞,解释不清。
汤蕾劝分,大骂渣男:“最受不了这种男的,赶紧踹了得了,下一个更乖。”
陈珺一起骂,但态度并不果断,说几句对方的坏话就忍不住叹气追忆甜蜜往事,显然舍不得。
姜汲不爱点评别人的私事,他们聊他只旁听。
其实也没认真听,他的注意力在麻将牌和手机上。
刚才姜婉怡发来消息,说陆庸担心陆星延的前途,想跟儿子聊聊工作的事,但上楼敲门,陆星延不开。
陆庸起初耐着性子,在门外好声劝了几句,但只换来陆星延不耐烦的枕头砸门。
“你都多大年纪了,耍什么少爷脾气?”陆庸也火大,猛拍门板,“你给我滚出来,陆星延!”
陆星延不听,又抄起个什么东西摔到门上,一声巨响。
“把他爸气得哟,脸都青了。”姜婉怡绘声绘色地描述。
“然后呢?”姜汲边摸牌边问。
“哪有什么然后?”姜婉怡说,“小延不出来,他爸又不能真砸门,威胁他说如果再不听话就冻银行卡,扣零花钱,他还是不出来。”
“……”
姜汲听得想笑,又有些上火。姜婉怡话锋一转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在公司里惹你生气了?不然你非要赶他干什么?”
这一问姜汲心虚了,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敷衍地说“没有”,姜婉怡再问他不回了。
——这才恋爱半个月,家里就闹得鸡飞狗跳。
姜汲之前说后悔恋爱是故意吓唬陆星延,现在却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姜汲点开陆星延的头像,看朋友圈。这时距离他出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陆星延没发过动态,也没给他发任何消息,显然气得不轻,一时半会好不了。
这边姜婉怡还在追问,手机震动不停。
她太了解自己儿子,不相信这件事里没有姜汲的问题——如果陆星延在公司不碍他的眼,他绝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会开口。
姜汲被这震动声吵得心烦意乱,想抽烟,但在座几人除了他和汤蕾都不抽烟。他只好忍住,扣着打火机摸牌。
手气挺好,摸到了暗杠,然而姜汲心不在焉地打出去,下家都摸完牌他才意识到出错,顿时眉头紧皱,兴致全无。
“这是怎么了?”汤蕾从他的脸色看出端倪,“我们姜总心情不好吗?谁惹你生气啦?”
姜汲无声一笑,杨浦松抢先抖机灵:“跟你弟弟闹矛盾了?”
姜汲撂下打火机,给他一个“你话真多”的表情,杨浦松哈哈大笑:“把他也叫出来一起玩嘛。”
“算了吧。”又轮到姜汲摸牌,他低头一看,将牌一推,“和了。”
牌桌上一阵哀叹、算账声,话题转移,姜汲打了个呵欠,心想这个周末过得真无聊。
后来他们玩到两点钟,后半夜果然下雨了。汤蕾弄了点吃的给大家做宵夜,吃完已经凌晨三点,牌局无意再续,几人各回各家,作鸟兽散。
姜汲刚才给手机开了勿扰,回车里打开一看,姜婉怡没再发新的消息,陆星延也非常安静,没找过他。
姜汲丢开手机,面无表情地系上安全带,开车回家。
——以前在姜汲和陆星延无数次原因各异的矛盾里,不是没有过冷战。
但冷战不是陆星延的技能,是姜汲的。
陆星延即使被姜汲气到七窍流血,离开时凶狠地甩出一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没多久也会找理由重新出现,生怕姜汲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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