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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交错喘息与哗啦的水柱冲刷在地面的声音。
严汌左手朝下身探去,解开了西装裤链,弹出粗胀的阴茎。他握起李检垂落在身旁的一只手,掐着他手腕内侧的麻筋,让李检使不上力,捏着李检的手撸动起来。
李检不愿意去想象身后的画面,但水声蔓延在他耳边,他闭了眼睛,额头抵住玻璃门。
严汌的太阳穴因为极力忍耐而鼓动着,紧闭着的双眸陷入深邃的眼窝,他的手臂虬起青筋,李检的指尖有些颤抖,短裤的拉链垂在半空摇晃着,晃得越来越快。
水流渐渐升温,蒸腾的空气压迫着鼻息,李检的皮肤渐渐醉氧了,泛起绯色的潮红。
他被反剪了双手,高翘的臀瓣间露出干凈漂亮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对着用他的手正在自慰的严汌。
他一只手忽然被抓着扣在玻璃门上,严汌握着粗热的阴茎用力擦过阴唇,撞进女穴,查得尤其深,一下就顶到了最深的敏感处。
“唔……”李检死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呻吟。
严汌用力在甬道裏抽插,交合处飞溅出透明拉丝的爱液。李检腰肢猛然一软,被他的手及时握住,另一只手交迭着把李检细瘦的手掌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过于用力,两人的指尖都泛出白色。
严汌揽着他的手臂异常用力,大臂上肌肉群跃动起来,扯着他往自己身上贴,李检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拦腰斩断,痛苦地仰起头,眼角染上红艷的水光。
严汌低喘着挺腰,重重插到底,像要把自己完全嵌入他的身体。
极致的快感后是完全将人淹没的恐惧。
前面的性器止不住地流出淡黄的水液。
李检抿不住呜咽,他尖又哑地惊喘起来,带了哭腔:“严汌!严汌,等等,你等一下!”
李检猛然缩合的穴口勒得他也很痛,但严汌的却像是没有听到,更加用力地抵着深处柔软的壶口不断撞上去。
体裏深埋着的炽热阴茎猛烈抽插着,李检的身体却前倾着贴上刺骨的玻璃。
他的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
他的意志一半清醒,一半沈沦。
李检的心与理智在情欲的八角笼中搏击,血与汗水挥散在这股沈重的蒸汽中。
一半的李检想爱他,一半的李检因为害怕,想远离。
严汌揽着他腰的手从李检的腰上抚上胸膛,带起一阵麻痒的电流。
李检胸前的起伏急剧,挺立的乳粒在水汽中颤了颤,像是隐隐期待着什么。
但严汌的手却掠了过去,修长的食指先一步触上仍有淤痕的脖颈,李检夹着阴茎的穴口在惊惧与欢愉中紧紧夹了一下。
身后的严汌贴在他耳垂上,闷哼了一声,手掌完全覆盖上他脆弱且无力反抗的脖颈,遮盖住那道在莹白肌肤上刺目的红痕。
不过这次没有用力。
严汌小心翼翼地握着李检的生命,像大雨中无处可躲的狗,抬头看了眼白色的太阳。
爱是什么?
严汌真的不知道,他可以轻柔地抚摸他的狗,也可以在人撞死自己的狗后露出残忍的微笑。
他的身体裏住着一条冷血残酷的巨蟒,时刻准备着将他拉入孤寂的深渊。
想让他活,又想杀了他。
留李检在身边,又或是让李检永远地离开他。
这两种结果严汌都无法想象,所以他选择在伤害李检前先远离他。
这样,李检才是最安全的。
最后什么巨蟒那段话是我看了《天生变态狂》后脑补的,原句:在我的心智之后匍匐着一头黑暗的巨兽,要将我引入孤独和怪诞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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