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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是个好人,那可能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严汌却在关上门后,淡淡笑了一声:“但不管你信不信,那十六个人不是我杀的。”
这些话四年前他没对李检说过,甚至连反驳都没有,默认了那些罪名。
四年后李检也没想过能听到他为自己辩解。
可偏偏在这时候,严汌说了,他的辩解这是一句漫不经心说出口的话:“在我的世界裏,每个人都想杀我,你是唯一救过我的人。”
“我不可能对你这么残忍。”
他这么说。
李检这时才发觉,严汌真的很善于心计。
最不恰当的时间,刚做完最穷凶极恶的事情,现在说着最无关紧要的话,却显得最值得相信。
李检的心臟狠狠跳动了一下。
严汌说完,还不等李检回答,也可能是怕听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哗啦——
头顶的花洒被严汌打开了。
李检被按在玻璃门上,额头抵了上去,后颈被严汌死死钳住,让他动弹不得。
突然,身后的人笑了一声。
严汌的目光瞥向浴室角落的夹子裏放着的两个震动玩具,挑了眼角,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咬了一下。
李检疼得缩了下脖子,听到他嗓音低哑地问:“你还会自己玩儿啊?”
李检下意识朝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成人用品看了一眼,贴在腿心的掌心便撤了些。
离开的时候,嵌进阴唇的手指意犹未尽地粗暴揉搓了穴口鼓胀的阴蒂,李检的腿直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跪去。
被严汌的长臂牢牢拦住,卡在火热的胸膛与冰冷的玻璃门之间。
“唔!”李检身躯猛然一颤,就听他接着说:“下次自慰给我看。”
“谁,谁他妈跟你有下次!”李检艰难地在他手下转过脸,不甘示弱地骂了一声,“操!玩你自己去吧!”
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股凉风先在穴口呼起,紧接着,严汌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抽扇在柔软的穴口上,肉唇荡了红艷艷的波,敏感的穴口瞬间红了一片。
痛麻伴着酥痒的快感让李检陡然僵直身躯,楞在原地。
“啪——”
又是一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打在仍在韵颤中的肥厚阴唇上,连带着他半挺的性器也被裹进去,发出色情又无情的水声。
惊痛和那股受虐而产生的快感急剧在身体中蔓延,无端让他有点害怕。
李检霎时皱起脸,往后踹了一脚:“疼!”
严汌伸了根长指,指腹按着涨出阴唇的红点用力掐揉,整根长指竖直陷入湿软的穴口,狠狠揉动起来。
李检本能地夹紧长腿,被他一条腿顶进来,粗热的性器若即若离地碰上仍未完全扩张的穴口,冠头差点直接挺进去。
湿热又紧致的穴口让严汌发出一声低沈的嘆喟。
李检不敢往后动了,他脸颊绯红着咬紧唇,眉头皱起来,垂下纤长的眼睫,望着地面,极力隐忍着自己的声音。
严汌在他尾椎骨上揉了两下,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龙骨涌上头皮。
李检在他手裏冷不丁往前蹿了一下,咚地一声撞在玻璃门上,他吃痛地皱起脸。细韧的腰肢又被严汌用力顺着腰身塌陷的弧度往下按了按,让他更高得朝后撅起白腻挺翘的屁股。
严汌垂下视线,两个嫩红的穴口毫无阻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骚软的逼肉翕合着,在他赤裸又炙热的视线中紧紧缩了一下。
让李检有了种错觉,好像他成了条发情后主动求欢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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