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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妩回到厢房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长姐不知去了何处,房里却多了不少新衣裳。绫罗绸缎堆满床榻,桌上也摞得满满当当。妆台上珠钗首饰散落一片,连熏香都换成了宫里时兴的甜腻款。
她随手拿起一件杏红撒花裙,衣襟上残留着脂粉香,显然长姐刚试穿过。
季青妩愣在屋子中间,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陌生。
杜家表面不站队,暗地里却是九王爷的人。而长姐昨天刚遭了那么大的事,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
季青妩正想着,窗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长姐和丫鬟的说笑声。她赶忙放下手里的衣裳,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阿妩!”季昭寰推开门,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你猜怎么着?宫里送来帖子,邀我们三日后赴宴呢!”
季青妩瞧着长姐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问:“阿姐,你不累吗?昨日才……”
“昨日?”季昭寰摆摆手,已经开始挑选首饰,“不过是场误会罢了。”她拿起一支步摇在鬓边比划,铜镜中笑容明艳得晃眼,“对了,九王爷特意嘱咐,要你在宴会上奏一曲。”
午后,杜玉衡走进院子,身后两名小厮小心翼翼抬着那架古琴。
“听说宫宴上要你献艺,”他把琴放在案几上,手指轻轻拨了下琴弦,“我特地让人取来的。”
杜玉衡瞧着心情不错,琴刚放好,他便开始调试起来。
“萧伯梁新丧未过,宫中便设宴。。。。。。”季青妩低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拨了一下琴弦,发出沉闷的声响,“玉衡哥哥,你说这场宴会,针对的会是谁?”
“随便弹弹就好,”杜玉衡没正面回答,“不必太认真。”
她看向杜玉衡,对方却避开了她的视线,只是低头整理袖口,紧接着咳嗽起来,连忙用帕子掩住唇。
季青妩这才注意到,他脸色比前几日更差了。
杜玉衡按住琴弦,止住余音,突然开口:“不管针对谁,你只要记住——”他声音很轻,像在耳语,“琴音一停,便是全身而退之时。”
太医来给他换药的时候,季青妩站在墙根多听了几耳朵,太医连连叹息,“杜公子近日忧思过重。伤口最忌心绪不宁……”
初冬的菊园飘起了细雪,整个园子渐渐清冷起来。
季青妩一个人踩着碎石小径,在风雪中走着。
长姐在厢房忙着试穿新裁的衣裳,杜玉衡换了药便歇下了,偌大的园子只剩下脚步声与落雪声相伴。
穿过曲折的回廊,季青妩停在了“藏芳阁”前。
她想起数月前在长芜苑遇见的青衣女子。她还记得,那时对方说“藏芳阁的绿梅开得正好,记得来喝茶”当时她也没放在心上,不想今日竟误打误撞寻了来。
这座小院藏得很深,前后都有遮掩,隐在一片竹林后,并不容易寻见,想必她与这个地方是有缘分的。
门半掩着,能闻到淡淡的菊花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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