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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雪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脖子,努力想发出声音来,憋得眼睛都发红了。
她一边啊啊的试图说话,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大颗大颗的流着流泪,一脸苍白绝望。
苏墨到时正看到这一幕,意识到不对劲,走上前来,询问牧鱼发生了何事。
牧鱼见到苏墨像见到了主心骨一样,忙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墨。
苏墨听完,冷冷一笑,对李春桃道:“婶子这话说的,怕是把这里所有人都当做了傻子吧。”
李春桃摄于苏墨气势,强自镇静:“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要不要去看她那一身伤。”
“什么伤?”
“什么伤,你不知道吗?”
张念雪那身伤,除了她自己,就何婶子和苏墨知道。
那李春桃当即有些心虚,不想和他在此处纠缠,便道:“苏大夫,这是我家事,你何必多管闲事。”
“有一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当真是无情似草木。”
说完,看了看李春桃道:“你想说家事,那就说家事!你家张念雪这医药费你们总该出吧。”
李春桃咬牙道:“多少?”
“五两。”
李春桃尖叫:“你抢钱呀!”
苏墨道:“我可是救了她的命,难道一条命还不值五两银?”
那李春桃可不吃这亏,冷笑道:“张念雪嫁了别人那就是别人家的了,苏大夫你要钱怎么也不该找我要吧。”
那何婶子听见这话,不赞同道“李春桃,你这也太没良心了吧,这怎么说,她还是你家闺女呀。”
李春桃顿时不耐烦:“这钱我是不可能给的,我们家已经没有这个闺女了,你们尽管去找黄能庆要。”
在一旁的何婶子听见这话道:“你家闺女那一身都是伤痕,早听说黄能庆喜欢打媳妇,那黄能庆能是个好的?他能给这钱?”
李春桃冷笑:“这谁家女子嫁做他人妇人不挨一点打受一点骂的,就她金贵些,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张念雪在一旁麻木的
流着泪,不管多少回,她的娘都能够把她伤的更深。
她盯着李春桃唾沫横飞的样子,心里生出浓浓的恨意来。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径直跑到众人前面,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褪掉上衣,被旁边的何婶一把搂住,忙把她的衣服穿好。
但短短一会儿,也足够众人看见她身上的伤,众人哗然。
有人看不过去,怼李春桃:“这叫挨一点打受一点骂,这叫虐待吧,谁家打媳妇是这样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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