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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拿起鞭子又放下的是谁?
拿起镇纸又换成戒尺的又是谁?
纸老虎!
?乛?乛?
半晌,
“啊!”
水溶发出了一声惨叫。
“怎么了?”
北静王问道:
“弄疼你了!”
被子里传来水溶闷闷的声音:
“拉下去一点点就行了呀,为啥把我裤子全都脱掉了!”
水铮笑道:
“平日里没脸没皮的,怎么这时候脸皮这么薄,你忘了自己膝盖上还有伤了?”
水溶心道,他还真忘了,毕竟就跪了一下而已,没想到父王连这个都记得呢。
水铮大姑娘绣花一样上完药,正准备离开,却被儿子扯住了袖子。
水铮偏头问道:
“还有何事?”
水溶小声问道:
“我受伤和挨打的事,能不能别告诉祖母和母妃啊,我怕她们知道了担心。”
而且说出去也没面子呀,水溶心中暗暗补充。
水铮说道:
“那当然——”
“不行!”
水溶期待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为啥呀!
第二天,水溶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小耳神报春生咋咋呼呼的进来说道:
“世子,世子,不止府里,连外面都传遍了,说世子因为阻拦义忠郡王当街纵马,被王爷动了家法,打得下不来床了!”
水溶无语,这么离谱的瞎话,不会是他父王特意传的吧,照这个速度,恐怕很快宫里也该知道了。
咳咳,这种虚假谣言,应该算是欺君了吧!
不过水溶又瞅瞅他自己,他好像的确被打了,虽然所谓的家法只是戒尺,至于下不来床,他的确赖着没下床来着。
所以也不能算是谣言,只能说汉语实在是博大精深呀!
皇帝信没信,水溶不知道,不过谣言的第一波反噬,来得就像龙卷风一样快。
水溶昨夜就住在北静王书房的隔壁,水溶也不知道亲爹为啥不放他回自己的松涛苑。
然后,一大早,亲妈北静王妃就气势汹汹的冲到外院,劈头盖脸对着亲爹北静王一阵咆哮:
“溶哥儿做好事有什么错?我竟不知你是这等狠心的,若是看我们娘俩不顺眼,我就带溶哥儿南边去,早早给你的小妖精腾位置,不用你还得费心打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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