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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一个悲观的设想,或许永远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但邵浔之是一个习惯做最坏打算的人,由不得他不往深处想。
亲爹邵奇峰就曾说过,这点,他像他妈——姜女士。
……
“……这棵樱花树我记得……还是温白爷爷在世时种的吧?当时这宅子没翻新,占地也没这么广阔,树就种在了家门外。后来我们把周围的地皮买下,又重新规划了房屋布局,围墙也推倒重建,好一番折腾,这棵树才总算被圈进家里。”
姜舒苑带着苏雨眠一边走,一边看,时不时还充当讲解,对宅子的布局,大到房梁门户,小到角落旮旯,她都如数家珍。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吧?”女人微微一笑,“因为这些都是我亲自设计,盯着工人们一点一点做起来的。”
苏雨眠点头,真心夸道:“您很能干,也很厉害。”
这么宽的宅子,这么大的花园,即便姜舒苑不用亲自动手干活,但规划安排、统筹计算,这些都得她来做,一点不比下力干活的工人轻松。
工人拼力气,而这些得靠脑子。
姜舒苑闻言,忍不住笑起来,谁都爱听好话,她是个俗人,自然也不例外。
“那时,除了安排好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外,还得照顾他们三兄弟,从衣食住行,到学业发展;当然,夫妻之间的关系也要认真维护、用心经营。”
说到这里,姜舒苑顿了一下,目光有些惆怅,语气也多了几分感慨,“都说做豪门太太有钱有闲、轻松惬意,我倒觉得比上班还累”
苏雨眠有些惊讶:“上班?”
姜舒苑两手一摊:“是啊,我以前是个职场打工人。毕业之后在房地产公司干销售,五年做到管理层,之后就跳槽出来,自己创业单干。”
“我还以为……”苏雨眠喃喃。
“以为我跟白宁一样?是什么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姜舒苑笑着摆手,“不不不,比起她,我家世可差得太远了。”
姜家就是这个城市普通的中产阶级,夫妻俩高学历,一个在建筑院上班,公务员编制,一个是大学教授,算事业单位。
姜舒苑是家中独女,享受的爱和资源不少,但也只是中产阶级的正常水平。
“大学毕业之前,我为自己规划好的职业道路是先打工,积累经验,然后创业,当女老板。”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要嫁入豪门,当某人的太太,做哪家的夫人。
只是后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遇到了温白爸爸,脑子一热,就嫁了。”
这一嫁,她放弃了事业,也渐渐遗忘了最初的目标。
姜舒苑:“人生就是这么神奇,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盲盒会开出什么,生活又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有时我会遗憾,当初没有坚定地做一名职业女性,打下自己的江山;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当初想要的居然也都实现了……”
曾经她想当老板,如今她不仅是邵家的女主人,手里还握着几家投资公司。
她不但成了老板,还是妥妥的资本。
但出门在外,没有人叫她“姜总”,只会称呼她一声“邵太太”。
所以,尽管成了资本,当了老板,她也还是谁谁的太太,谁谁的夫人……
苏雨眠目光投向远处,林木葱茏,秋菊绽放。
很美,很美……
“罗伯特·弗罗斯特有一首诗,叫《未选择的路》:黄色的林子里有两条路,很遗憾我无法同时选择两者。身在旅途的我久久站立,对着其中一条极目眺望,直到它蜿蜒拐进远处的树丛……”
“人总是会怀念自己当初没有选择的路,或许那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可谁又能保证,那样的人生一定比现在更好呢?”
“所以,”苏雨眠转头,朝她微微一笑,“不用遗憾,也不必内耗,走好脚下的那条路就行。”
姜舒苑眉眼舒展,第一次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她。
“雨眠,我必须承认,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点,我不如你。”
苏雨眠也笑了,直视她双眼:“伯母,您铺垫了这么多,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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