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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住手!”
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一个破旧的木板床上,一个小姑娘正紧闭双眼,身体微微颤抖着,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
她的身旁,蹲着另一个同样瘦弱且头发凌乱的小姑娘,不过看那样子,比床上的年纪略小一些。
听到同伴的呓语声,她急忙凑近,轻声呼唤道:“姐姐,快醒醒!”
声音轻柔而急切,显然很关心床上之人。
说完,她似乎还不放心,懂事的伸出小手,先是摸了摸床上姑娘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感受了一下温度。
大概发现两者相差无几时,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然而,床上的姐姐睡得并不安稳,身体不时地抽动着,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
见状,蹲着的小姑娘更加焦急了,她一边轻轻推着姐姐的肩膀,一边小声地呼唤着:“姐姐,你快醒醒!姐姐,快醒来呀。”
那稚嫩的嗓音中,透露出满满的焦急和担忧。
终于,在她的不断努力下,床上的小姑娘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呀!阿如姐姐,你终于醒了吗?”
一旁照顾的小姑娘见状,顿时喜出望外,开心地叫了起来。
没错,躺在床上的人正是病了许久的阮如是。
见床上的人毫无反应,蹲着的小姑娘不禁心生担忧,她以为对方是嗓子疼痛难忍,才导致无法开口说话。
于是,小姑娘轻声细语地安慰道:“阿如姐姐,你别着急,先稍等片刻。小雪姐姐特意叮嘱过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你喂点水,这样会让你感觉舒服一些。”
言罢,小姑娘动作轻柔地从床边拿起一个已经破损的碗,碗沿处有着明显的豁口,看着就像是别人扔掉不用的。
不过尽管这只碗看上去有些破旧,但小姑娘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在手中,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洒里面的水。
正当小姑娘准备喂水时,阮如是突然阻止道:“等……等一下!”
这声音虽然轻如蚊蝇,但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小姑娘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看向床上的人。
只见阮如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和恍惚。
她的眼皮似乎异常沉重,努力睁开几次后,又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如此反复几次,她才终于积攒了些许力气,再次艰难地睁开双眼。
“怎么了?”
小姑娘见状,连忙凑近床边,歪着头问道。
阮如是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你……你是谁?这是哪儿?”
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干涩,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开心地回答道:“姐姐你刚醒来,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叫草儿,打猪草的草,姐姐你记住了吗?”
“草儿?”
“嗯嗯嗯!”草儿连连点头。
阮如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一团浓雾笼罩着,完全理不清头绪。
她明明记得自己坐上驴车,和池雪一起跟着张彪离开了县城。
难道是因为太累,所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且,她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自己亲眼看见希丰被瘟娃残忍地虐杀,而她却只能在一旁拼命呼喊,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现在看来,都是梦。
估计是希丰的死带给自己太大的打击了,才会梦到那样的画面。
想到这些,阮如是扭头看向草儿,也看到了这房间的陈设。
跟之前破庙住的柴房差不多,这间屋子里也放着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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