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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南嘴上挂着无所谓的笑,但眼底却隐隐透着忧伤:“在我八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之后我母亲一个人去了法国,我就跟着我父亲生活。”
“那你不恨她吗?”
“恨?”他自嘲的挑眉:“恨有什么用?我们永远都不会明白别人的感情世界,即使那个人,是你的至亲。”
司徒雅面色凝重的瞥了江佑南一眼,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不幸,每个人都有他们潜在的伤痕,只是有时候,别人看不到而已。
上官驰不耐烦的盯着腕上手表的时间,知道司徒雅的车子今天送去保养了,他提前结束了应酬过来接她,刚打了一次电话她没接,他便不再打了,准备给她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
视线不经意的往前一瞥,突然身子僵硬了,在前方一百米处的地方,是他看错了吗?他的小雅跟那个他最讨厌的男人再说话?
一阵狂风卷起,江佑南迅速脱下身上的外套,体贴的披到了司徒雅身上。
司徒雅想要拒绝:“不用,我不冷。”
“穿着。”
江佑南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脱下,目光灼灼的说:“不要有负担,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心意,你可以拒绝我的心意,但是不可以拒绝我的衣服。”
滴铃铃,滴铃铃……
司徒雅的手机突然奏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她低头看了眼号码,马上接听:“喂?老公。”
“吃好了吗?”
“恩好了。”
“什么时候回家?”
“马上就回去了。”
“有人送你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打车就好了。”
“哦好。”
上官驰停顿了一下:“是跟那个谭什么阿姨一起吃的饭吗?有没有见到她儿子?”
司徒雅怔了怔,为避免上官驰醋意大发,随意回答:“没有啊。”
不是有意骗他,只是想着,从此后,便不会再与这个谭雪云再有交集了。
她必须,要顾虑到上官驰的感受。
“喂?老公?怎么不说话?”
司徒雅对着沉默的手机疑惑的问一句,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鸣笛声,接着,一道刺眼的车灯向她射来,她缓缓抬头,把视线睨向前方,在看到车里坐着的人后,脸色唰一下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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