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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了一夜的周翊仍旧能一大早的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他看着浅色床单上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在还在睡梦里的乔卿莫的面上轻轻的浅啄了一口才作罢。
他自个梳洗好后,顺便还让绾青等人将澡桶搬进内室,支起屏风,他抱了还睡得迷糊的乔卿莫,将她轻轻放进温度刚好的澡桶内,温柔的帮她清洗着身上的粘腻。当周翊看着她身上还留着一朵又一朵红色的云彩,想起昨夜的缠绵他有些骄傲和迷恋。
绾青和玉扇则趁周翊帮乔卿莫洗澡的空档,进了里屋换下昨夜里被弄得污迹斑斑的被褥床单。说来原本按规矩应该当晚就换干净的床单被褥的,可应着乔卿莫太累了不想动,周翊便直接让绾青她们早起来换。
周翊帮小妻子洗好后又贴心的为她穿上里衣,重新将她放回了被窝里。见她睡得没心没肺,还不满的蹙了眉头时,宠溺的笑了。
而乔卿莫却因为昨晚没吃饭还被周翊折腾了一整夜,一觉直接睡到半上午才醒来。当她缓缓睁开眼时,才发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虚弱得连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可她口渴想喝水,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唤人进来倒茶水,于是逞强想要自己起来去倒水,奈何大腿内侧酸痛不已,总也差点劲。
绾青耳朵灵敏,听见动静后忙撩了珠帘进里间扶了乔卿莫坐起,顺手往她腰后塞了个软枕,若无其事道;“六少奶奶醒了,可是要喝水?”
因着屋里好似还残留着昨夜的靡靡之气,绾青边说,边去开了窗,好让新鲜的空气透进来。
“嗯。”乔卿莫心虚得点头。
“那少奶奶且等着,奴婢这就去给您端些温茶来,虽说这秋老虎厉害,可晨起还是不能贪凉的。”说着绾青神色无常同以往一般,不紧不慢的到外间沏好温茶端进来。
这让乔卿莫心里能稍微自在些,不一会儿,乔卿莫就见玉扇领了小丫鬟将早膳一一摆到了里屋的素面圆桌上。
“你们。。。。。。”乔卿莫看见玉扇,刚想问她和绾青昨夜明明是值夜,怎么还能这样早过来伺候,可她一想起昨夜的事,这些话就问不出口,遂只好欲言又止。
玉扇像是能读懂她的读心似的,只瞄了一眼就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遂微笑道;“少奶奶不必担心奴婢,昨个儿后半夜六爷就让奴婢们先回房歇着了,奴婢和绾青也是跟着您睡了个差不多的懒觉才起来呐。”
乔卿莫这才想起,昨个儿后半夜周翊也没个节制,像头狼似的硬要拉了她玩些花样子出来,又见她面薄不好意思,才故意支走绾青她们。
乔卿莫如是一想,面上又是一阵红,尴尬的捧起空了的茶盏囫囵解渴。
绾青和玉扇见状自然是心照不宣,只顾着埋头做自己的事。
乔卿莫原本是腿酸软得都下不了床的,可因着没有在床上吃饭的习惯,所以也就披了件中衣,然后由绾青和玉扇搀扶着坐到素面圆桌旁用早膳。
她瞧着这一桌,又是瑶柱鲜虾粥,又是肉糜糯米烧麦,红枣桂圆糕,青葱滑蛋羹的,着实馋得她肚子咕咕叫,也没过多的啰嗦,净过手后便举了筷开始大快朵颐。
谁知才将将吃了个半饱,就见魏紫进来,神色略有些怪异地行礼道;“少奶奶,角门上的嬷嬷过来说,佩蓝在外头跪着,说想见您一面。”
“她见我做什么,不是早就断干净了么。”乔卿莫只要一想起佩蓝,瞬间就吃不下饭。
那时,她原本站在台阶处问佩蓝,她还一心的以为佩蓝会念在这么些年的情分上选择自请回浔阳,结果佩蓝还是推了她,只是那轻轻一推,就这么断了这么些年所有的情分。
后来佩蓝为了尽可能多的待在周翊身边,所以自请去了京郊营地,同哪里的婆婆妇人一样,做个随军仆妇,住在营地外替里面那些有军衔的将士们做饭洗衣服。她要去,乔卿莫便也不拦。
只是她多年在乔卿莫身边养尊处优惯了,平日里就比寻常人家的千金还要风光几分的佩蓝又如何做得了那样粗重的活,但为了避免原主子的报复,于是她打定主意不在乔卿莫的眼皮子底下勾搭周翊,硬是咬牙忍下。
佩蓝自以为自己有几分样貌,又聪明稳重,会些黄岐之术与旁的随军妇不同,她总能找机会爬上周翊的床的。
于是在周翊值夜那一晚,她打着六少奶奶的名号骗得看守营地的士兵放她进了军营。
佩蓝原本想着借用送饭食的名头在里面下些催情的药,这样只要周翊吃了就会梳拢了她。
谁知那一晚周翊正在忙军务,佩蓝又不想错过这样好的时机,便想方设法的劝周翊用饭。她哪里知道周翊在乔卿莫面前是个温柔的,能忍乔卿莫小脾气,有耐性的男人。却不知周翊最讨厌外头女人的自以为是和非分之想,佩蓝却是恰好触了他的逆鳞,惹了他不高兴。
周翊本想一刀宰了聒噪的佩蓝,可最后还是看在乔卿莫的面上把她送给了士兵。军营里的男人,千年难得一遇美女,尤其在自家将军婚后从良再不碰其他女人以后,他们就更是许久不尝女人味,这一回好不容易得了个雏儿,个个都似狼似虎,狠不能吃得佩蓝连骨头都不剩。
那一晚佩蓝几乎是彻夜未眠,整个人由痛苦到耻辱,在由耻辱到麻木。再之后佩蓝就彻底沦为工具,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小屋里。
“少奶奶,佩蓝说她好不容易才得了自有跑出来,只是想问您一个问题。她说她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过,明明是她的药丸救了六爷,为何她会落得这般下场?所以她想请少奶奶您给一个答案。”
乔卿莫叹息着,缓了好久才道;“你去回了她罢,就说背叛和妄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得不了好结果的。”
“是,奴婢这就去回了她。”魏紫应下后转身便要走,却又听见乔卿莫不舍的叮嘱道;“你去账上支一百两银给她,顺便让人去军中六爷带个信,让六爷放了她罢。这么多年的情谊,我终是不忍她受那样的苦。”
“是。”魏紫回身行礼应下。
玉扇看得极透彻,叹道;“佩蓝她若能早些领会少奶奶您的苦心,也不会把自己糟践成这副样子了。”
“唉。。。。。。说起来,我突然想到之前中秋团圆节。父亲来信说良婆婆向他提了提绾青你和桐林的婚事,让我来问问你是个什么想法。”
绾青面上一红,扭捏道;“绾青但凭少奶奶做主。”
乔卿莫起了揶揄之心,笑道;“依着我的意那便是思再在我身边待两年,若是玉扇有了身孕什么还得由你顶她手头的差事,没得你跟着桐林去了江南,玉扇要是再来个身孕什么的,我身边可就魏紫一个堪用的。”
绾青被这话弄了个措手不及,当即愣住。
玉扇便笑道;“少奶奶您瞧,这可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呐。”
屋里自是一片欢声笑语且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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