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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顺着他,让他高兴,然后她也可以休息了。
“不会的,不会。”
霍权辞的眉眼染上喜悦,和她十指交缠,“真的?”
时婳点头,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了。
霍权辞低笑了一声,伸手掐了掐她脸颊上的肉。
她就是这样,一直很识时务,让人恨不起,放不下。
他终于停下,没再继续,安静的搂着她睡了过去。
两人都很疲惫,所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时婳是被饿醒的,她睁开迷蒙的眸子,一眼就看到了还躺在身边的男人。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可是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那巴掌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她算是看出来了,霍权辞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他不还手,却用另一种方式,极尽折磨她。
她收回手,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紧紧的咬着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皮,嘴里也满是血腥味儿。
霍权辞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眼里漆黑如夜。
时婳连忙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不敢让她看见眼里的怨恨。
昨晚她真的怕了,她从没见过气质变化的这么大的男人。
以前他是高岭之花,淡漠又孤傲,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似乎世间无一事能牵动他的内心。
可是昨晚她才明白,越是孤高寡淡的人,内心住的恶魔就越是狰狞强大。
“再好好睡会儿,你昨晚没有休息好。”
霍权辞起身后,将被子给她拉了拉。
时婳没出声,看看,他永远都是这样,就算前一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要白天一到,他又变成了那朵高岭之花。
霍权辞穿戴整齐,弯身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淡淡道:“不睡满三个小时,不许下床,我会让佣人端吃的上来。”
时婳的眼波动了动,微微阖住眼皮,眼底讽刺。
“哑巴了?”
霍权辞蹙眉,修长的手指为自己系着领带。
虽然昨晚的他是个畜生,但时婳也不得不承认,他系领带的动作十分优雅,活脱脱的清贵公子。
她不敢忤逆他,至少在这个时候不敢,害怕他将领带一扔,又要躺回床上折磨她。
“嗯。”
她答道,视线却不想与他对视。
霍权辞开门出去,顺手还将门关上。
时婳在他出去的一瞬间,将旁边的枕头恼怒的摔向了关闭着的房间门。
伪君子!
她想借此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哪怕让自己稍微舒坦一些也好。
可枕头砸过去的一瞬间,门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那枕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霍权辞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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