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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暗流汹涌抵达天域（第2页）

席如絮道：“还有，我们本体上的那些希望宇宙，也需尽早研究透彻。为何能让凡人一出生就拥有强大的希望信念？那可不是信仰虔诚或信仰深入人心，就能解释得了的。”

吴空道：“如今初有眉目，应是希望宇宙里面的‘本源’‘造化’和‘法则’都有相应的玄妙之处，我们多加研究，总会彻底破解谜团。”

另一边，吴空与玄素欣等人，也有化身朝永生帝域的旧址飞回去看看。

毕竟，之前亲眼看到永生帝都毁灭，还有其它碎块散乱不同时空。而永生天帝等人本来将永生盟会定在永生帝都，现在却改变，显然那里也出了问题。

吴空等人化身回到永生帝都旧址，只片浩浩虚空乱流，混沌如液如海。但是，却有着黑潮的气息发散。

“这里莫非也有黑潮入侵？”吴空骇然。

一名正好在附近飞过的老者模样的永生主，降身下来：“朋友也是来此打探黑潮的？”

“你是……”吴空问。

“呵呵，老朽姓杜，你叫我杜翁便知了。”那老者道。

也不知是真名还是假名。

永生六域虽广，永生主的数量再多也是有限的。以漫长的寿元无尽的生存岁月，对方域中有再多的永生主，也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几乎没能隐瞒的。数量再多也记得。

这个杜翁居然隐瞒身份，让吴空有些在意。莫非是来自源初大陆之人？伪装了身形相貌？

吴空道：“我姓席，人称席翁。”

杜翁看着吴空，似笑非笑：“席翁好年轻啊。”

吴空哈哈一笑：“杜翁不也好年轻？虽是眉发须皆白，却只不过如凡人百岁模样。百岁之相，于永生主，非老态，而是尽显年轻也。”

杜翁笑道：“席翁好幽默。对了，敢问席翁也是来此打探黑潮？”

吴空道：“只是好奇。之前听闻永生盟会将要于此举行，后来却突然改变了地址。所以来此一看，没想到，曾经的永生帝域，居然已经化为一片混沌，实在是让人震惊。曾经的永生六域，如今只有永生天域幸存了。更让人惊讶的是，这里居然有着类似于永生古域废墟上弥漫的黑潮气息，莫不是连这里也被黑潮入侵了？”

杜翁叹了一口气：“此地，千年前还是完好的，据说是永生古帝攻打永生帝域，后来有一位名叫吴空的永生主硬插一手，逼得永生帝域的人不得不引爆最终手段，把整个永生帝域给摧毁了。也不知那叫吴空的永生主是否被拉着陪葬。”

吴空道：“永生主不朽不灭，怎会陪葬殒落？”

“难说……”杜翁道：“听闻，这永生帝都的深处，有着无数生灵的怨念，无量量宇宙纪元以来，无数修士无数生灵的因果与负面意志，凝集而镇于帝都之中。那形成了类似于黑潮的气息，负面因果本源足以追溯真灵，逼得永生主都陷入沉睡，永不复苏，乃至在沉睡之中失去自我，忘却一切。那永生帝域崩灭，类似于黑潮的气息喷涌，那叫吴空的永生主，也是有殒落的可能的。”

吴空道：“杜翁知道的很多嘛，不会是信口诳我吧？”

杜翁道：“永生古帝，在这永生帝都崩毁之中，也受了重伤。重新现身之后，道出当日情形。来到这里的人，大都知道类似的消息。”

吴空微微点头。

这杜翁来历不明，说是谁来到这里就知道类似的消息，吴空猜测，这家伙根本不是也路过的，而是专门在这里飞行，派无数化身环绕，一旦有人接近就说这里的状况。

如果有谁对帝都没毁灭而惊讶，或是另有看法，那就值得怀疑身份了——会不会是当初参与帝都毁灭一战的人呢？会不会是吴空归来呢？

吴空猜测有人在等着自己出现。别的不说，本体上那些充满希望信念的希望宇宙，就足以让许多人眼馋。

不过，茶圣未现身未暴露之前，吴空是不会轻易暴露的。

与杜翁道别，在永生帝域的旧址废墟转悠一圈，吴空等人的化身就迅速消失，截断残留的气息，不让人追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