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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后到了官道上,官差便将几人的枷锁拿掉了,对聂让几人十分客气和善直道“聂大人受苦了”。
“不是我等有意冒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唉,聂大人怎的就被那永安郡主记恨上了,等到进了京城还有定王在,聂大人要如何是好啊?”
聂让却是冷笑一声:“定王又如何,他上边又不是没人了!”
定王还不是得要听皇后的,他又怕什么!
官差便是连声笑着点头:“在皇后娘娘跟前都能有些颜面,还是聂大人有能耐……”
就在这时,后方马蹄声传来,官差连忙赶着车往旁边避开,目送着那一行披甲将士一路疾驰而来。
可就在路过他们身边时,那行将士停了下来,有人问:“做什么的?”
官差昂首挺胸:“我等乃是辽东关守卫,尔等何人?”
话音落下,就看到离得最近的那人伸过来的令牌,上面雕刻的字迹笔力遒劲:封宁。
封宁铁骑?!
官差倏地变了面色,赔着笑脸解释:“咱们是要押送人犯往京城去的,各位军爷有何指教?”
“人犯,是聂让等人吗?”
囚车里,聂让唰得抬眼,心里忽然涌出不好的预感。
官差忙道:“正是。”
“奉定王殿下之命接管犯人,将人交给我们,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官差顿时愕然:“这、这……”
聂让也急了:“我等要进京受审,乃是二皇子殿下下令,你们……”
“唰!”
一把长剑指向带队的官差。
那官差看看封宁铁骑的令牌,又看看脖子上的剑,哆哆嗦嗦举起手:“别,有话好好说,咱们回去该如何向二殿下复命,求、求指教。”
“就说定王殿下令你等移交人犯。”
“……是。”
片刻后,一行人将聂让等人的囚车驱赶着往前,辽东关官差一步三回头,匆匆折返回辽东关。
萧南瑢闻讯有些诧异。
定王的人接管了人犯?
他抬了抬手指,立刻就有人闪身出去。
两个时辰后,暗卫带回话来:“回殿下,辽东关城外三十里地树林中看到了聂让等人的尸体,尽数被吊死在树上。”
萧南瑢:……
老七还真是将人护得紧,得罪了永安郡主的,便是连定罪都不必了,直接吊死在半路上?
萧南瑢神情微妙,抬了抬手指,暗卫闪身退下。
很快,沈柠也收到了信儿:被押送进京受审的聂让几人畏罪自杀半路上吊了。
她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不过,那些蛀虫,死了就死了,往后眼前要清净不少。
然而事实证明,劳碌命是清净不了多久的,就在萧南谌离开翌日,花楹雪一艘船被劫了。
在得知北海府地界还有人敢劫她的船时沈柠差点气笑了,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那水匪的老巢,是本地还有点名气的一个帮派,叫蛟龙帮。
匪首是个女子,叫怒娇龙。
蛟龙帮的水寨建在岛上,沈柠亲自带了两艘福船的人往水匪寨子而去,远远的就有水匪骂骂咧咧驾船往这边聚来喝骂让他们停船,可等那两艘水匪的沙船被两颗霹雳弹下去炸的四分五裂后,对方安静了。
另外几艘小船灰溜溜逃走,很快,就在沈柠的船逼近水寨时,匪首怒娇龙出现了。
看着不过三十多岁,肤色微黑,一身红色劲装十分利落,在岸上冲沈柠一揖及地:“不知永安郡主大驾来咱们这小船帮所为何事。”
本质是水匪,蛟龙帮明面上则是水运帮派,只是这些年生意不行活不下去才下海做了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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