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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懒洋洋地将猫放出来,又给它倒好了口粮,才慢吞吞往房间里走。
傅寒州从厨房出来还看到她在磨磨蹭蹭地。
“你再这么拖延下去,我会怀疑你在暗示我做点什么。”
南枝闻言,脑子清醒了一瞬,扭头看了过去。
男人靠在门边,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要说暗示么,刚才在车里,他撩拨她,又不做完,怪烦人的。
南枝清了清嗓子,“我可没这个意思。”
她复又瞪着他,“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事。”
“以我对你的了解,一般情况下,你这种反应就是恼羞成怒。”傅寒州逼近一步,顺手带上了房门。
南枝看着他的身影渐渐靠近,背直接抵上了衣柜门,视线也不知道往哪看。
傅寒州微微俯身,南枝睫毛一颤,咬唇道:“你别逼我啊。”
男人仿佛没听清楚,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跟抱个孩子似得。
南枝尖叫一声,已经被他带到了浴室里,温水冲刷而下,他还真是身体力行帮她洗了一遍,中途傅寒州的手机在洗手台上持续震动,男人得稍微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伸出手拿了过来。
索性南枝的浴室小,换他自己家,估计这手机震到没电,傅寒州都未必搭理。
“哪位。”是个陌生号码,傅寒州一手捏着南枝的下巴,将她脸上的泡沫擦掉,嘴角还是带着餍足的笑容的。
电话那头原本是男的,后来就换成了个女的,听起来那声音哭哭啼啼的。
傅寒州蹙眉,弄明白后直接道:“陆时,你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为了个戏子跟我在这没完没了,你要是在家闲得蛋疼,回头我让你哥给你送到非洲做开发案。”
南枝身体一紧绷,傅寒州直接挂断了电话,也不等电话那头再说什么。
……
待体力耗尽,南枝卷起被子道:“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她很少问这些问题,只不过刚才总感觉听到了gisa的名字。
傅寒州拿过吹风机,准备帮她吹头发,闻言道:“陆星辞家里一个远房亲自,那个女的求到他这,他估计在陆星辞那吃了闭门羹,找上我说情了。”
南枝无语,“她还挺神通广大。”
“那看来,陆星辞这样也得罪了不少人?”
傅寒州挑眉,“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有什么用?”
换言之,陆星辞要是一个戏子都动不了,他还开什么娱乐公司?
他要那么多的权势地位,浪费时间和精力去达到目的,难不成是为了人人都能踩在他头上,给他找不痛快的?
这件事说到底,简简单单就是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出气。
他是陆星辞兄弟,管他给谁伸张正义还是故意报复?他只需要知道,这事他支持,纯粹是宋栩栩是他心肝肉的闺蜜。
至于陆星辞跟宋栩栩接下去怎么个发展,他既不会插手,也不至于不管兄弟。
“别想了,睡觉。”傅寒州放下吹风机,感受下已经干了,才揽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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