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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二姐在司仪署的棋馆学棋呢,她可厉害了,前几天还打败了卢世子!”谢寄言十分骄傲地说道。
奚照辕很震惊。
他印象里,谢盈月敏感多思,小心翼翼的。
“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还认识我二姐姐?”谢寄言脑子又不够用了。
“我是奚照辕,与你二姐姐也不算认识,只是一面之缘,不过既然她在司仪署,那以后应该就会常见了。”奚照辕爽朗地说着,“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在城外?”
“……”谢寄言脑袋一缩,“离家出走……”
“这么巧啊。”奚照辕乐了,“你们这京中的儿郎,是闲出病来了吧?”
谢寄言心虚至极。
“来人,将他带回去,与卢三绑在一处,一对难兄难弟,凑在一起必有话聊。”奚照辕又道。
回客栈的路上,奚照辕在那岔路口将蒋昙儿丢了,本想将蒋昙儿打晕,但若是对方晕倒的时候出事儿,那他就成了罪魁祸首,所以他直接将人放在那儿,不管不顾。
蒋昙儿大怒:“你既知道了我是谁,怎能如此放肆!”
“你们今日可看到谁家的逃妾了?”奚照辕问了众人一声。
“回将军,没有!”众人连忙喊道。
“她是谁?”
“不认识!”众人又道。
奚照辕点了点头:“很好,撤退。”
“……”蒋昙儿都要疯了,“你、你不怕我回去之后和阿翀说你欺负我吗?!”
“贼捉兵?你试试?”奚照辕回头讽刺地笑了一声,根本不在意,他说没见过这个女子,不是因为怕了她的身份,而是不想招麻烦。
他才回京就让七王爷丢人现眼,朝臣会乱猜。
奚家就是守边之将,这京中的风云,能不掺和就不掺和,当然,若是七王爷自己找上门来,非说他将人欺负了,那到时候就别怪他不给面子了。
不过想来七王爷也没那么傻,这么丢人的事儿,能帮他藏着就该万分庆幸了,哪还能自己将脸面往地上摔。
奚照辕一行人真走了。
四周,静悄悄的。
林中水露重,蒋昙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左右一望,发现自己竟连方向都辨别不了。
“来人!”蒋昙儿想召唤身边暗卫。
从她离开王府的时候就知道,暗卫应该是在的,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地往西南方向去……一是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二也是能确保阿翀知道她的大概位置。
可是现在,那废物不知去哪里了!
……
卢三与谢寄言离家出走几个时辰之后,顺利回城。
二人被绑在了一匹马上,手上的绳子被遮盖住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关系不错,一同出门迎接奚照辕。
可只有他们自己,内心泛苦,无奈可怜。
“先去谁家呢?”奚照辕面上的疤痕并不严重,可此刻这不要脸的样子一出,显得格外惹人注意。
“还是你吧。”奚照辕指着卢三,“你干的事儿大,应该会死得更惨,可以杀鸡儆猴,以后这小的也就不敢造次了。”
“……”卢少简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丢人,生气,还有……担忧。
奚照辕竟然将他的昙儿丢了啊!
他竟然还厚着脸皮说昙儿找不到贼匪,心虚跑路了,让他不要将这来历不明、奇奇怪怪的女子放在心上……胡说八道!
奚照辕去卢家的时候,颂音在。
晋南公一早告了病假,缘由不明,陛下很担心这股肱之臣,所以特地让她带着良药前来探望。
作为太医院副使,又是陛下刚提拔的宠臣,她来此也代表了陛下对晋南公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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