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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湛明翀才会想不通。
他无奈道:“惠妃多年无宠,父皇从前也很少搭理她,而她性子又很清冷颓废,所以本王从未关注过她,若是早些时候能埋下些探子,如今倒也不至于如此无力了……”
谁能想到这惠妃还能有翻身的一天呢?
蒋昙儿也有些无奈:“你还说这太妃娘娘是父皇尊重的长辈呢……结果还比不上一个惠妃和谢颂音,幸亏太妃找颂音麻烦的时候我不在场,否则如今我肯定也被陛下重罚了。”
“……”湛明翀心里一堵,没应话。
“一个被陛下厌恶的太妃,连冷宫的废人都不如,我那么费心讨好,现在又有什么用呢?”蒋昙儿自顾自地说着,“阿翀,你是王爷,却还要束手束脚……”
“昙儿。”话没说完,湛明翀冷冷的声音响起。
蒋昙儿一愣。
“你在嫌恶本王吗?”湛明翀皱着眉头问道,“若如此嫌恶,当初为何还要嫁给本王?”
蒋昙儿心头一紧,有些心虚:“我只是一时有些生气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太妃面前是如何做低伏小的,好不容易让她那么喜欢我,却是这样的结果……”
“够了。”湛明翀眼神多了些冷漠,“与其惆怅已经没用的棋子,你不如好好想想那玻璃的生意怎么办吧!我已经说过,会替你解决谢颂音,但其他问题,不能事事都指望本王。”
“湛明翀!你什么意思!?”蒋昙儿也有些气了。
竟然用这么冷漠的态度对她!
湛明翀有些心烦,他虽然是利用蒋昙儿,可过去也不是没有真心,他当初真觉得蒋昙儿聪明又懂事,可如今纳进门才知道,就是个蠢货。
想法是不少,可没有一个能成功地付诸行动。
再这么下去,他怎么和三哥争?
看来自己从前是对她太好了,以至于让她觉得一点压力都没有……
湛明翀如此一想,神态彻底冷漠下来,俯视着蒋昙儿,道:“你是本王的侧妃,只有本王高兴了,你才有资格高兴,昙儿,本王很想对你好的,但也要你自己听话才行,若总这么使小性子……本王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和你相处了。”
“你……”蒋昙儿吓了一跳,眼睛都红了。
“蒋家的生意不错吧?你手里也藏了不少银钱,利用那些,去将玻璃生意抢回来,本王希望,你能按计划行事,这种总会发生的意外,最好以后都不要再有。”湛明翀又道。
蒋昙儿气得要死:“你说得简单,这又不是我的错!我哪里知道那个薛员外也会做玻璃?!”
话刚落音,蒋昙儿的脸颊便被湛明翀捏住了:“不要给本王装傻,薛家做不了所有人的生意,天下之大,只此两家玻璃铺,若不是你之前太过贪心,现在怎会被人拿捏?从现在起,你给本王脚踏实地地去做,不论花费你多少银子,必须挽回本王的损失!否则……”
蒋昙儿瞳孔微缩,心跳极快。
“本王可以让你做侧妃,也能让你做个什么都不是的贱妾!”湛明翀彻底不装了。
随手将蒋昙儿甩了出去。
蒋昙儿身体一个踉跄,没站稳,整个人倒在地上,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听到了……什么?
贱妾?
“你……你都是骗我的?你说过要对我好,也都是骗我的!?”蒋昙儿颤抖着,眼神震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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