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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秋,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战勋垂眸看着她:“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有什么企图?”
“我……”
“别的不说,光说我这十几个保镖、厨师、助理,他们都不存在的吗?”战勋闲闲的问道:“我得多不要脸,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调戏我孩子们的老师?嗯?”
谢粟粟也知道自己刚刚最贱,谁叫这个混蛋,早上抢了自己的药草的?
“那战总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谢粟粟问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跟你商量一下,如何帮裴广海评估一下这个红枫谷的价值。”战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毕竟,你可是答应了他,要给他帮忙的。而我呢,将来也会是这个红枫谷的股东之一,所以我跟你事先探讨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有什么不对吗?”
谢粟粟一阵咬牙。
编!
我看你怎么编!
此时正是正午,外面的太阳有些晒。
虽然是山谷,温度比外面低,但还是有些晒的人发晕。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看看战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行吧,我去换一身衣服过去。”谢粟粟这才说道。
“好,我在那边恭候光临。”战勋说完这句话,忽然伸手,狠狠的撸了一把谢粟粟的狗头,这才起身离开。
谢粟粟捂着自己的脑袋,冲着战勋的背影呲牙。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狗!
谢粟粟速度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全妈妈准备的伴手礼,就去了战勋住的那个小屋。
虽然这里的小屋格局都差不多。
但是战勋就是把这个小屋子弄的特别高大上,看起来档次直接拉到顶。
“这是我妈妈亲手烤的小饼干。”谢粟粟将伴手礼,递给了战勋:“谢谢你的款待。”
战勋收下了礼物,眼神里藏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深情。
谢粟粟被这抹深情刺伤,不由自主的躲闪开了视线。
“想喝点什么?”战勋见谢粟粟躲闪自己,随即收回了目光,非常自然的问道。
好像刚刚深情款款的那个人不是他。
“都可以。”
战勋顺手挑了一个来自意大利的深泉水,递给了谢粟粟。
谢粟粟握着这瓶水,心底有些复杂。
这水,是她怀孕的时候喝的。
因为那个时候孕反,喝什么吐什么,唯独喝这个牌子的水不会吐。
战勋干脆就入股了这家公司,从此她日常喝的水,全都换成了这个牌子。
三年了。
他还是保留这个习惯吗?
谢粟粟的心,复杂极了。
矛盾又纠结。
痛苦又无奈。
“战总。”谢粟粟握着水,低声开口说道:“你平常都那么忙,却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这里。其实您不必这样的。”
“我做什么,是因为我要做什么。这点不需要你担心。”战勋关上了冰箱,给自己开了一罐冰茶,说道:“你要做什么,肯定也有你这么做的理由。我不问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想说,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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