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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祝芷君不敢置信。
上官海桐叹息摇头:“怎么不会?上任指挥使已死,你哥知情却不上报。他有证据没同流合污吗?或者对方干脆指认他是主谋,难说是不是因为事情暴露故意谋害上任指挥使。”
祝芷君一听,心焦站起:“那怎么办?我哥什么也没做啊。”
“告诉你哥,火速把所有事情调查清楚。该控制的人控制住,不要走漏消息。”一直没有消息,上官海桐难免有些心急。
若晚了,可能真会出事。
祝芷君点头告辞:“我马上去。姑娘,等我消息。”
“好。”上官海桐让幻霜送一送。希望祝长吉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拖后腿。
永安侯府。
李宗允下朝回家,疲惫坐下。
丫鬟上茶,柳心音为其更衣。
自李善齐闭门思过后,朝上总有一群人像疯狗一样盯着他不放。
一点小事也当面禀告圣上,参他德行有亏。
李宗允抬起双手:“爹在哪?我有事情和他商量。”
柳心音微笑解开腰带:“今日爹心烦得紧。娘卧病,后院又没几个知心的。七妹妹如今温柔又孝顺,应当在她那。七妹妹有了身孕,乃喜事一件。想来能让爹心情好些。”
“嗯。”李宗允微微皱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又察觉不出来。
换好常服,他去寻父亲。
柳心音冷眼送到门口,眼里满是嫌弃。
李宗允穿过长廊,来到七妹妹的院子。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人,尤为安静。
伺候的下人呢?简直玩忽职守。李宗允烦躁进院,发现屋子的门紧闭。
青天白日的,关门干什么?想起妻子说的话,他鬼使神差放轻脚步。
李宗允来到窗边,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一阵香气袭来,他拧眉。
屋内。
李善齐侧躺在榻上。
李思蓉跪在软榻里边,轻轻为父亲揉捏肩膀:“爹,力道可还行?”
“嗯。”李善齐神情放松,一脸享受。
桌上燃着熏香,香气浓郁。
李思蓉垂眸,说到底永安侯府父亲说了算。
讨好父亲,比做任何事都有用。
她身怀有孕,生下的孩子同样姓李。如何才能让父亲更看重这个外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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