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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操起了一旁的玉如意,往南宫彦的后脑砸了过去。
南宫彦应声倒地。
大郎啧啧感叹:“果然传言不假,这个郎君,是个弱鸡。”
南宫彦嘴角抽搐……谁……是弱鸡了……等我软骨散药效一解……
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
等到南宫彦醒来时,他已经被拖到了一处小河边。
只听得金莲颤颤巍巍地问:“真的没事吗?我们就把他丢进去就好了?”
大郎拍了拍手上的灰,开始低头往南宫彦身上绑麻绳:“对,没错,我已经把重的宝物都装在这个麻袋里了,绑在他身上,丢进去他自然就会沉下去了。”
金莲无比担心:“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大郎扯了扯麻绳,确保稳固:“不是让你在他房里留了纸条吗,就假装他就是刻意混进咱们顶天寨的贼,监守自盗偷走了宝物,然后失足掉到河里淹死了。咱们以前拿走的那些,一起都赖在他头上就好了,一举两得。”
“你们……休想得逞!”南宫彦捂着脑袋挣扎着起身,但身上的麻袋确实重,他完全都挪不动身子逃走,只能恶狠狠盯着他们,“你们,就不怕有报应吗?”
大郎哼笑了一声,就要把南宫彦往河里拖:“能有什么报应?你化身厉鬼,来报复我?”
南宫彦和大郎死死纠缠,足尖蹬着地。而大郎力气稍大些,地上渐渐拖行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南宫彦最后时刻吃力大喊:“若我化身厉鬼,定要让你们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我倒是觉得,大彦这个提议不错。”
女子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毋庸置疑。
于倾城提着长杆刀,从天而降,落到两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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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算明艳的脸蛋,却是一脸“真是麻烦”的表情。
长发飘飞,发梢都带着隐隐的戾气;而眼角修长,如同绯色的刀锋。
“寨……寨主……”大郎被倾城的眼光一扫,吓得放下了南宫彦身上的麻绳,转身就想跑。
而倾城长杆刀一挥,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大郎,就正如南宫彦所说——身首异了处。
南宫彦用袖子挡住了脸,才免了被溅一脸的血……
金莲早已抖若筛糠,迅速跪下来:“寨主饶命,金莲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倾城不屑地扭了扭脖子:“可我的男人,你都敢动。”
金莲马上磕头求饶:“金莲和大郎只是……”
“大郎是谁?”倾城眼色一冷,举起了长杆刀,“我说的是,你动了我的大彦。”
手起刀落。
世界瞬间安静。
南宫彦这才缓缓把挡脸的袖子移下,幽幽说了一句:“寨主下手真狠。”
于倾城蹲了下来,给他麻利地解开身上的麻绳:“那不也是你的主意,我按照你的说法做了而已。”
夜风拂过,于倾城双眸淡然,不起一点波澜:“他们留下来的信,我一开始听忠伯读给我听,还以为你真的跑了。还好,虽然我不识字,我认得你的字迹,你写我的名字,不是那个写法。”
南宫彦怔怔注视着眼前这张脸庞,长睫微垂,细细柳眉,明明是倔强得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却用最毫无感情的语气,说着最温柔的话。
【还好,虽然我不识字,我认得你的字迹,你写我的名字,不是那个写法。】
“于倾城……”南宫彦突然喉头一动,喊出她的名字。
似乎,这也是第一次,他正式喊她的名字,不是“寨主”,不是“女山贼头子”。
世间,也确实没有别的男子,如此这般地喊过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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