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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账本,一个是之前周乐平用的,一个是宁妃重新誊抄的,前一本记的有些乱,但乱中有序,不过这个序可能就只有记它的人才看的明白了。
后一本倒是简单明了,哪项是哪项一眼就能看清楚。
他前后对照一番,指着一处问,“这儿如何少了这么多?”
宁妃身子微微前倾凑过去看,待看清了他问的那笔账,长长哦了声,“这个臣妾让人去查了,说是皇后娘娘为了挪用的,至少瑞春宫有一个小太监,说家里有一病重的老母亲,看病需要用钱,皇后娘娘慈悲,就拿了钱给他。”
“没记在账上?”
宁妃摇摇头,“皇后娘娘每天那么忙,大约给了钱就忘了吧,所以没记在账上。”
这倒是像周乐平会做出来的事,你说她心细,也的确是会心细,说她马虎也确实马虎,看时间,那时候她刚开始管这么一堆烂摊子,对什么都不大熟悉,觉得银子给了就给了,却忘了都要从账上走。
“其实还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观良摆摆手,“说。”
“臣妾后来让人去查那个太监,发现他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病重的老母亲,他家里人早就死光了,全家就他一个吃饱不饿,这狗奴才就是仗着皇后娘娘心善来骗钱的。”
对不上的地方还有几处,也不多,都是几十几百两的小数目,周乐平自己平日里是没有什么能花钱的地方,这些对不上的大概都拿去接济宫人了。
他合上账本,“你再去对对,把账补上,不够的地方从朕头上扣。”
宁妃一双手拳在袖子里暗暗握紧,“臣妾没有怪皇后的意思,臣妾只是担心,皇后心善,今儿这个哭着说家里母亲重病,明儿那个说自己爹不行了,皇后总往里贴银子也不是个办法。”
“朕知道。”他捏捏眉骨,“朕会跟皇后说,你下去吧。”
宁妃道,“那臣妾给您煮的参汤您记得喝,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有劳你了。”
见他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宁妃也不敢多留,带上账本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祝观良就把内太监叫进来让他把参汤倒了。
内太监不解,“这可是宁妃娘娘亲手煮的。”
“倒了!”
自从有了禾贵嫔那件事,除非是周乐平亲自送来的东西,其他后妃送来的他都是前脚收后脚扔,然后派人随便送个什么小玩意儿当封赏,看起来雨露均沾不偏不倚,其实他压根儿就没在乎过,心都在皇后那儿呢。
周乐平从织造院回来时已经傍晚,回到瑞春宫,总觉得少了什么人,一问玉娇才知道那个每天她回来都在打扫前院的太监不见了。
“去哪儿了没说吗?”
玉娇天天跟着她来回跑,瑞春宫的事也不大清楚,最后还是一个小宫女站出来战战兢兢说,“是宁妃娘娘把人带走了,说他撒谎欺瞒皇后,把人带到刑者库去了。”
周乐平登时蹙起眉头,“欺瞒本宫?什么时候?”
“似乎是因为他母亲病重娘娘您赠他银子的事,宁妃娘娘说就他母亲其实早就死了,他就是骗您的钱。”
周乐平才坐下立马走站起来,“谁允许宁妃把人带走的?”
“宁妃现在掌后宫打权,奴才们也不敢拦着。”
玉娇冷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想到这第一把火就烧到娘娘头上来了。”
周乐平拍案而起,“跟本宫去趟刑者库。”
太监李长生今年不过十七,生的瘦弱,但却有一张俊俏的皮相,瑟瑟缩缩的蜷在角落里,嫩白的胳膊腿上遍布血痕,周遭是同在刑者库的犯人们起哄的调笑跟侮辱,他很害怕,此刻最想见到的人就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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