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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观良便又想起来问她,“乳娘说冬至也经常咬你,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没流血,也不是很疼,这点小事不值当说。”
她说的是自己,但说完又想到宁妃的手,便意识到方才那句话大概有映射之嫌,又跟她解释,“我不是说你,你都流血了,看来咬的不轻。”
宁妃嘴上说没事,但很快低下头,连夹菜的动作都拘束不少。
饭后宁妃起身告辞,周乐平让玉娇出去送,镜前散了头发准备去洗漱,一站起来却正好撞进祝观良怀里。
“我看你有点不大高兴。”
她哪肯承认,“没有啊。”
“我回来时正看见冬至咬着宁妃的手不松,伤的还挺严重,就帮她上了药。”
周乐平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您行行好,我累一天了,想早些歇了。”
祝观良微微侧身让出路,另叫人备热水去了另一侧偏殿沐浴。
等他洗完回来,周乐平已经躺下睡了,殿内只有床头留着一盏灯,灯火摇曳,昏暗不明。
他曲腿靠坐在床头,轻叹一声,轻轻戳了她一下,“眼下朝中想要找出一个有本事能掌管织造院的人不容易,若非完全信得过的人我不放心,所以只能劳你辛苦了。”
周乐平没睡,背对着他嗯了声。
祝观良握住她一侧肩膀,“近来可有什么烦心事?我看你今日情绪不高。”
“没有。”她说,“就是累了。”
“看见我帮宁妃包扎不高兴了?”
“我像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再说了,今日是我请她来帮忙照看冬至的。”
祝观良躺下来从身后抱住她,“我能感受到你不开心,可又不愿意说,真头疼,让我猜吗?”
周乐平扭头看着他,“猜什么猜?没事,睡觉!”
宁妃心里觉得暖融融的,一时间连手上的疼也不记得了,祝观良还是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也是第一次这么关心她,看来她这段时间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冬至嘴里塞了糖,但那糖太大,差点儿噎了,幸好乳娘及时抠出来,然后塞给他一个御厨做的磨牙棒,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宁妃看着祝观良,觉得很欣慰,“太子殿下的牙长的可真结实。”
祝观良回头看了眼冬至,再转头帮她上药,“为什么不喊?”
“喊什么?”
“为什么不喊疼?”
宁妃笑笑,“殿下还小,什么都不懂,臣妾要是喊了恐怕会吓到他,再说了,被小孩子咬一下在所难免,皇后娘娘也被咬过,臣妾没有那么娇气。”
“皇后也被咬过?”
可他从来没再周乐平身上看到过被咬的痕迹。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不是那种受点儿委屈就找人到处说的人,可能她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告诉他呢?
宁妃道,“皇后应该是不想让皇上担心吧。”
手包扎好了,宁妃站起来,“既然皇上回来了,那太子殿下就交给皇上了,臣妾先告退了。”
“皇后应该也快回来了,今日。你受苦了,留下等皇后回来一起用晚膳吧。”
宁妃大喜,但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臣妾在这儿会不会叨扰皇上跟皇后娘娘?”
祝观良对她虽然仍旧不怎么热情,但已经不如从前冷淡,微一抿唇道,“无妨。”
冬至现在已经能完整的说出父皇两个字了,祝观良很开心,这孩子是他带在身边,亲眼看着它长这么大的,虽说是叔侄关系,但这一声父皇叫出来着实让人欣慰。
宁妃在一旁夸赞,“殿下学的可真快,可怎么开口先叫的是父皇,臣妾看都是皇后娘娘在教他说话呢。”
乳娘在一旁道,“您有所不知,皇后娘娘教太子殿下说话都是先叫喊父皇的,说皇上听了会高兴。”
宁妃赞道,“娘娘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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