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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皇上的孩子吗?”
周乐平这一问,禾贵嫔立马激动起来,“娘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人在宫里,出了那件事之后一直被皇上关到现在,这孩子不是皇上的还能是谁的?”
“你先别急,毕竟对那天晚上的事皇上已经记不得了,会有此怀疑也是理所应当。”
周乐平昨天晚上辗转反侧,想来想去想到一个最稳妥的法子,但这个法子不便在别人面前说,她让人都退下,殿内只留下她们两人。
禾贵嫔不知道她此举何意,心里莫名慌张。
周乐平站起来坐到了禾贵嫔身边,自己也觉得有点难开口,“你既然已经侍寝过,那想必应该知道,皇上屁股上有个痣,我说在左边,宁妃非说在右边,现在又不能扒了皇上看,我有点不分左右,你告诉我,也让我赢宁妃一次,她近来实在嚣张的过分。”
禾贵嫔瞬间闹个大红脸,“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么大一个,很明显的,你就没有注意过?”
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呢?宁妃支支吾吾大半天,想着宁妃才得宠多久,周乐平曾经领兵打仗更不会左右不分,从孩子的事忽然转到皇帝屁股上的痣,这肯定是在试探她。
禾贵嫔不笨,心中一番计较后摇摇头,“我不记得皇上。。。。。。屁股上有痣。”
周乐平一脸茫然,“没有吗?那么大那么明显,你确定?”
她点点头,“倘若真像娘娘说的那么大那么明显,臣妾不会不记得的。”
周乐平干笑两声,“是吗?那说不定真是本宫跟宁妃记错了呢。”
禾贵嫔悬着的心放下来,皇后这句话漏洞太多,想用这种方法试探她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
从禾贵嫔那儿出来,玉娇忙问她怎么样了,周乐平笑容僵在脸上,“她若是答错左右我尚且能说服自己她是左右不分,可她直接说没有,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自己往火坑里跳就没人能救她了。”
至少祝观良是对的,他真的没碰过禾贵嫔,孩子不是他的,奸夫也是确有其人。
查,必须得查,可事情还不能闹大,难呐!
让周乐平去劝祝观良留下禾贵嫔的孩子,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周乐平是不打算掺和这件事的,但她禁足结束的前一天晚上,祝观良醉醺醺的回来了,他酒量好,路都又不稳了,想来应该是喝了不少。
周乐平跟玉娇一起把他扶到床上,剩下的她自己料理,玉娇打了盆热水送来很识相的离开了。
“你跟谁喝了这么多酒?”
他半睁着眼睛看她,握住她的手又亲又揉,“禾贵嫔怀孕了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
既然是他先提起的,周乐平就不能置身事外了,喂他喝了一杯水,顿了顿道,“我觉得,这孩子应该留下。”
他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笑出声,“这孩子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留着它。”
“怎么又不是你的了?那天的事不是都查清楚了吗?”
“你知不知道。。。。。。”他说着说着一顿,似乎是在想措辞,“我有没有睡过她,就算脑子不记得了,但是身体不会骗人,当日不过是没有证据,觉得她只是为了赢这一场争风吃醋所以才不追究,但现在有了孩子,她自己挑了条绝路走,我只能成全她了。”
周乐平是不大清楚,“你都不记得了,怎么那么确定自己没有睡过她?”
祝观良勾勾手指让她附耳过来,周乐平挺好奇,便附耳过去,听他道,“譬如我和你,每次过后便不是神清气爽也是精神焕发,虽也用劲儿,但感觉却完全不同。”
喝醉了酒说话果然不太正经,周乐平在他胸口猛拍两下,“你要是没喝醉就起来,既然你认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就把奸夫找出来,否则皇帝脑袋上戴一顶绿帽子,传出去叫人笑话。”
他懒洋洋的不大想动,“这应是你皇后分内职责,皇后不为朕分忧谁为朕分忧?”
周乐平趴在他耳边反问,“不生我气了?”
他按住她后背,紧紧抱住她,“将功折罪。”
“今晚不去宁妃那儿?”
祝观良睁开眼睛,“你希望我去她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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