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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补习社有请煮饭阿姨,工作餐也算荤素搭配干净,加之工作久站。现在翻译的工作久坐不说,在写字楼点的外卖来来去去就那几家,赤油浓酱。
竺萱疑心自己胖了,现在不用怀疑,是真的胖了。
“啊啊。”竺萱护住裙子,懊恼地对周重宴嚷,“你别看!”
“又不是没看过。”周重宴倒是沉着,长指搭在衬衫纽扣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你要干嘛?”
竺萱有时真摸不透周重宴,上学时候他背单词的水平忽上忽下时她就看不懂了,现在怕他又发疯对自己做点什么。
他的外套放车上了,只剩下一件背心的周重宴脱了衬衫丢在竺萱的怀里,“遮上。”他蹲下来,“我背你回家。”
竺萱老老实实展开他的衬衫系在自己腰上,调整着遮住自己的侧边,“我自己走。”
周重宴不给她机会,“快上来。”
竺萱动了动脚,一阵剧痛袭来,幸好周重宴蹲着没发现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形势比人强,她乖乖趴在他的背上。
小区的路灯亮着,矮矮的灌木被光照得油绿,周重宴不和竺萱靠近还好,她软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背上,两团柔嫩的丰盈正磨蹭着他,他咬了咬牙,真是圣人才能忍受了。
竺萱没注意到身前男人的异状,看他轻车熟路地拐弯,看来他知道她住哪了,不过没他也出不了这事,“你来做什么?”其实更重要的她没问,他怎么知道她住这的。
“问你们林总的。”周重宴知道她要问什么,挺背把竺萱往上抬了抬,不让她往下溜,他声音低低,“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
周重宴没听见竺萱说话,问她,“你还疼不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
月亮明亮的夜晚,小区到处都是安安静静的,竺萱趴在他背上。周重宴直视前方,不知道为什么,这四年里,他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内心平静。
竺萱两手抚着他的肩膀,“重宴,你以后别来了。我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
“我不想看见你。”竺萱盯着他肩膀的一点看,搬出另一个挡箭牌,“束南也不想。”
“可是我想见你,想知道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无时无刻。你知道的,我还爱着你。”
竺萱只有不断忽略自己内心的声音。
到了楼道门,竺萱在提包里找出门卡递过去,周重宴刷卡进门进门。
竺萱还是住七楼,周重宴打了三年篮球,这几年看来没少锻炼,身体素质更好了,爬起来大气都没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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