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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州府后院的园林花园中,锣鼓喧天,唱声咿呀,一支由西南异域尤人组建的歌舞队正在绘声绘色的演出。
舞台设在假山前方的聚水池上,楠木实材高挑厚重帘幕,台子中央铺着一张虎皮绒毯,那尤人轻身细腰只在胸前和臀上系了两条蓝色的丝巾,站在雪白蛋黄交织的绒毯上,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来到连绵起伏的雪山,整个画面中没有风没有雨,唯一会动的就是这只精灵般的蓝色蝴蝶。
随着舞台一百八十度铺开视野,地上秋草伏没,高于脚脖的植被全都被清理,避免影响到观客的目光所至。
正对舞台的是一座可移动的挺阔木亭,木亭上装饰着深色皮绒,让人完全看不出木材的纹路,显得更加尊贵奢华。亭子中央正对舞台摆一张小案,上边堆满美酒和肉脯瓜果,小案两边是两张单人可躺榻几,左边坐着夏侯楙,右边坐着曹真。
遵循左上右下的礼制,本来应该曹真在左上,夏侯楙在右下。可曹真坚决推让,让夏侯楙坐在左上。曹真给的理由是,在家里就应该参照祖制,夏侯楙贵为驸马,理应坐在左上。
夏侯楙就不再推辞,自己要调回中央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以前他忍让曹真,是因为曹真卫京师要给天子当面汇报工作。可这一次两人对调了一下,夏侯楙回去后肯定要给天子当面汇报工作,如果那时候他有意无意的说曹真两句坏话,当今天子大概率会秋后算账。
其实曹真本可以仗着打仗的机会不理会当今天子,可他刚刚上任一年有余,很多高深的政治斗争经验,都还没有涉猎的机会。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曹真在曹休门下隐忍多年,他太知道跟着老曹家混口饭吃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跳。
在这座木亭的左右,左边坐着曹也和夏侯晚,右边坐着孙礼和夏侯清。
没有人能说明白这是一场怎么样的聚会,曹也和孙礼只知道是夏侯楙组局,却没想到夏侯三兄弟竟然罕见的同框出现。
曹也隔着一层轻纱黄看向孙礼,孙礼也显得很拘谨,举杯落杯之间目光频频看向曹真。他心里甚是疑惑,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是大司马坐在右下啊!两人会聊点什么呢?孙礼这个行宫苑大管家,心里无比忐忑。
酒过三巡,鼓点和尤胡骨笛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烈火鼎釜炒黄豆一样,紧跟着紧,浓跟着浓。夏侯楙摆了摆手,让左右侍候的婢女退下。
曹真看着婢女扭着腰肢退下去,脸上带出些预料之中的笑容,身居高位,他就知道没有一顿饭是白吃的。
“早就说要请大司马一台戏,拖拖沓沓却等到现在,大司马可不要见怪啊。”夏侯楙举起酒杯,身上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私怯,敬畏以及忐忑。
“夏侯驸马厚待了,你我来到边防,都是为朝廷事业,你我更是自己人老相识,何须这么客气。”曹真也端起酒杯,脸上笑呵呵的,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
“就因为是老相识,更应该我来安排。本想着细水长流,好好跟大司马叙叙旧,汇报汇报这些年的工作,怎奈我们今年情深缘浅,匆匆之间我就要调回去了,所以赶紧把这台戏奉上!说来也凑巧,我昨天说起唱大戏,曹长史就引荐了这支尤人歌舞,我这个人保守惯了,听他形容有女子衣不蔽体在众人面前卖弄,还以为是不正经的东西,没想到今日一看大开眼界,不知道大司马能适应吗?”夏侯楙拿起旁边的木舀,为曹真添了温酒。
“果不凡常。我在洛阳的时候曾有幸陪圣上观看过类似的演出,圣上当时没有批评,所以尤人歌舞就在境内流传起来。但在洛阳大家都矜持着,不敢私下观看,没想到今日在长安,承蒙子林兄厚待,能看个尽兴。哎呀!你我二人也真是情深缘浅,当年在许昌和洛阳,我常常去拜访驸马,不论夜昼,你也总是热情款待不吝言传,后来我随大将军四处征战,你又到长安镇守,如今我来到长安协防,你又要回去拱卫京师,真乃造化弄人也。”曹真一口喝下盏中酒,双眼透出些迷离色。
“是啊,难得大司马还能记得当年旧事,我这个人上年纪了,脑袋总是昏沉,很多事情不经人提点,就束之脑后了,现在回想起来,子丹当年雄姿英发,总是战甲随身,完全有别于当时同龄的颂雅之辈!你看看那批人,现在在干嘛呢……哈哈哈……”
“驸马过奖了,当年少不经事,虽然少交了一些朋友,但也算磨练了一身坚定的意志,否则还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再为国家效力呢!”曹真手里握着小盏,似乎陷入对遥远的沉思中。
“大司马过谦了,如今诸葛亮从关拢来犯,我们就需要大司马这样的典范为后辈做个表率。说到后辈了,不得不提大司马带来的这些年轻人,都可谓是人中极品,后生可畏,相比起来我的胞弟却还在给我惹麻烦……”夏侯楙也带出迷离的神色,试图把话题引到正轨。
曹真听出夏侯楙的意思,就笑了笑拉回思绪,端着小盏邀夏侯楙喝酒。
夏侯楙看他不接话茬,明显是等着自己放低姿态去说事,于是就喝下那一盏酒,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夏侯清的事情,想必大司马也已经知道了,我听说郭太守已经整理成卷宗送到行宫苑去了。”
“确有此事,我已经责令郭配把案卷带回长安府按流程审核后提交州府批示。没有多大的事情,那几个人团伙出行多半是境外来的间谍,夏侯清还是很敏感的,当机立断平息了事情,以免继续发酵!子林你也知道,当下这个时候长安天水一带可见不得半点动荡,一旦有变,时局就不一定了呀!”曹真凑近夏侯楙,说话时满脸庄重,让人看不出真假。
“涉嫌间谍?”夏侯楙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怀疑自己跟曹真说的不是一个事。
就在这时候,假山后边探出来一个脑袋,正是夏侯楙的经济管家,从他着急的面容来看,想必是夏侯家的生意又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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