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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骤然响起一阵的骚动。
我抬眸望去,就见一干靖王府的女眷被押着推赶了出来,那些人打开了我的牢房,不由分说的也要将我拖拽出去。
是啊,就连荣靖都避免不了的,我们这些后院里的又如何能够躲过去?
一众丫头小厮哭得泪痕满面,但不敢发出声响,唯恐一个不慎,就连生命的尽头,还要再遭受一番的折辱。
刽子手一刀一刀的砍了下去,我们跪倒在地,引颈就戮。
终于,前面的那一个丫头也倒下了,下一个,就会是我。
现已接近未时,荣靖是午时三刻处决,他应已等候着我。
荣靖,这一次,你不要再度食言了,我还没有告诉你,你记在心里的那个阿水姑娘,就是我呢……
我闭上了眼,那刀刃折射着的太阳光刺眼,隔着眼皮我都能感受到那股子寒意与杀气。
但——
等了许久,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传来,耳边一阵金石之声,短兵交接,重物砸地的声音却愈演愈烈。
我猛地睁开了眼。
却见熟悉的面容,手腕一个翻转,便将短刀没入了刽子手的咽喉。
他解开了我的绳索,笑:“我等到了。”
鼻头酸楚,我狠吸了一口气,一拳落在了他的胸膛,却被他捉住,轻轻地握在掌心里。
周遭还是拼杀不绝,荣靖身上带着我,多有顾忌,但他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很快就将我带了出去,脱离那个厮杀的圈儿。
……
靖王已经死了。
这是我们歇脚在一个小镇时,上虞城传出来的消息,距离处决之日,也已过了一月。
一月里,我们两人跋山涉水,心惊胆战的躲避着。
当日荣靖处决之时,途中他的旧属偷梁换柱,是一个忠心的部下替他去死,荣靖抽身之后回来救我,险些被人发觉,直到这个消息传了出来,我们这才放下了心。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荣治的手段,但荣靖的羽翼被他折损了大半,如今我们早逃出了他的掌控,他也无可奈何,想来,应该已经放弃了荣靖真假死亡的探究。
总算是让人舒了口气。
“怎么又哭了?”他替我抹着眼泪,眼睛里亮闪闪的,洇了笑意。
我不爱哭,但劫后余生的感觉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子,剑眉朗目,英锐无匹,凤眼流转,写意风流。
他终于不用去死。
他可以活得好好的了。
我不答,一头埋在了他的胸前,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真切感受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与胸腔的心跳。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都没法儿想象,这样一个鲜活的人,那一段时日,他几乎快要死去,他竟然要屈辱死于叛贼的声名下……
荣靖怀抱着我,低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我的耳廓,将细碎的发悉数拢在耳后。
我把左脸深埋了进去,闷声道:“接下来,你想要去哪里?”
大岳已无他的立锥之地,可他神通广大,自然有办法有去处,我们已漫无目的的逃亡了将近一个月,不能总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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