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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近在眼前,黄了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伸手扶了扶发冠,对着桂鸾飞手上的铜镜左看右看:“如何?能以假乱真吗?”
“不能。”桂鸾飞忍不住吐槽,“不是吧,你装成我不如装成小黄门呢,这身高就不对啊,装成小黄门点头哈腰也看不清脸,混进去还合理些呢。”
“出宫那会侍卫们不都见过小黄门了吗?我装成小黄门那不是掩耳盗铃吗?”黄了了振振有词。
“这个点儿,早就换班了,值夜的那批必定不认识。”
“桂公子,到了。”小黄门在车外低声道。
桂鸾飞刚想应声,就被黄了了出声打断:“我这就下来。”
她手持桂鸾飞的腰牌,大摇大摆地跳下了车,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他:“你等我们进去了再走,不然容易露馅儿。”
您自个儿就是最大的破绽好么!桂鸾飞抿抿嘴,挥挥手表示什么也不想说。
黄了了昂首阔步踱到了宫门前,恭恭敬敬将腰牌呈给侍卫查验,果然侍卫只认腰牌不认人,挥手就放她进去了。
“瞧瞧!”她很得意,同身后的小黄门道,“叫他回去吧。”
她接过小黄门手中的一个灯笼:“今日多谢你,咱们各自悄悄回去,别惊动了别人。”
轻松过关让黄了了心情大好,她踢踢踏踏走在宫道上,看四周无人,不禁唱出了声:“你是阿刁,你是自由的鸟~~~”
虽然高音七拐八弯都没唱上去,甚至有点破音,但是黄了了仍旧十分满意,觉得这句歌词充分抒发了她“久在樊笼里”的心声。
“桂公子的歌喉,果然一鸣惊人。”经过前往议事殿的拱桥时,有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凉凉响起。
“哪里哪里。”黄了了嘴上谦虚着,回身同那人打招呼,还不忘致歉,“惊扰了大人,桂某万分抱歉,这灯笼照不了太远,恕我未能辨识大人在此。”
居然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兰羽时仿佛被抹去了理智,猛地伸手将她掼在了桥墩上,一手撑在她脸侧:“桂公子深夜入宫,不知所为何事啊?”
黄了了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熟悉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这下她不需要借助灯笼,也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
灯笼“啪”地一声熄灭了,夜色重又陷入浓墨般的漆黑,两人虽然面对面,却根本看不清对方的五官神情。
黄了了不知怎么想的,也许是黑暗让她有了一点侥幸心理,她选择将“桂公子”人设进行到底。于是,她掌心朝外,轻轻把兰羽时推开:“桂某的行动,犯不着报大人知吧?”
语气轻佻,声线是刻意压低的低沉,倒是将桂鸾飞的调调学了个十成十。
兰羽时弯唇轻笑,语气变得危险:“如此说来,桂公子不知道我是谁咯?”
“恕桂某眼拙,实在不知。”黄了了硬着头皮道,心里暗暗叫苦。
话音刚落,那只推开的手被高高举起,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至十指交缠。
兰羽时将她的另一只手也高举起来按在墙上,这才欺身过来,一只手按住她的胸前的丰盈:“我倒是不知道,桂公子是个女子。”
一声嗤笑过后,凶猛的吻落下来,他又狠又急地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直吻得她娇喘吁吁,腿脚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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