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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了了在欲海的浪尖浮沉,眼神迷蒙,市井嘈杂人声成了遮掩她呻吟的屏障,她肆无忌惮地呻吟,逗引得桂鸾飞一阵狂插猛送,两人的喘息交迭起伏,双双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待两人从高潮的疲惫中恢复,日头西斜,金乌沉沉,已是黄昏时分了。
“夜市开了!”桂鸾飞撩起帘子向外遥遥张望,点点灯笼沿着河岸一路高高挂起,叁叁两两的人结伴而行,都是朝那明亮去的。他回身帮黄了了整理好衣裙,率先跳下车去,伸出了手,“走!巷尾的那家糖糕,必定对你胃口!”
黄了了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抬头一笑。他拉起她向前奔跑,风撩起他的发梢拂过她的脸,带着浅浅的皂角香。
绵密的红豆内馅儿烫口,黄了了吹了好一会儿才敢轻轻咬下一口,暄软热乎的糖糕挟着细腻的红豆沙填在口中,她的唇齿都被甜蜜包裹,幸福得几乎眩晕——有学校西门的梅花糕内味儿!
要是这个糖糕是脆皮的,那四舍五入就是梅花糕了,可惜
桂鸾飞一直笑眯眯看着她吃糖糕,看到她眼里先是迸出惊喜的光,又迅速暗淡下去,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不好吃?”
黄了了勉强咽下那块糖糕,摇着头说没什么,可是那些和室友在西门吃煎饼果子、吃肉夹馍、吃鸡蛋灌饼的画面纷至沓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桂鸾飞自责起来:“都怪我,应该先带你吃辣肉汤的,热辣辣一碗汤下肚,涕泪齐下的,便没有空想起伤心事了。”
“所以,你有伤心事的时候,就会来吃辣肉汤咯?”黄了了比他更不想让自己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学生时光,她转而关心起他来:“你的伤心事是什么?”
桂鸾飞表情一滞,直接推说不记得:“应该都是年少时的一些小事罢了,说起来要惹人发笑的!”
他不肯说,她偏要追问:“既然能惹人笑,正好说来给我解闷儿。”
桂鸾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顾左右而言他:“你瞧对面那禁步怪好看的,我去给你买一个!”
他最近练舞练得勤,身段灵活,不等黄了了抓住他,闪身已经跑了,在街市对面举着禁步朝她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他将禁步塞给黄了了,嘴上说着:“哥哥留了个绣马蹄莲的荷包给你,我也要留个念想给你,可不许厚此薄彼。”
笑吟吟道好的黄了了接过吊坠才回过神来:“你要走?去哪?”
他慌乱了一瞬,定定望着她:“我想离京。”
似乎是怕听到她的反对,他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道:“我想带着叁个弟弟离开京城,最近演唱会开得太密集了,京城里的人腻味了,票卖得不好。我就想着既然只有几个月的新鲜,那不如多跑几个地方,等我们逛完一圈回来,京城的人又惦记我们了,票又能卖出去了。工作室的人我都商量好了,她们会陪着我们一起离开,大伙儿一块儿去外地,彼此都有照应。”
一席话说完,他像是松了口气,连忙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留在京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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