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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绍辉无奈地耸肩,“你觉得我像是很有事?”他现在都快闲得发毛了。
“祁山朗说你……”说你被送去抢救了。木薪突然语塞,说不出话来。
“嗯?山朗怎么了?”彦绍辉挑眉。
“没事,”木薪抿唇,表情有些复杂,“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彦绍辉虽然被木薪的突然到来打得措手不及,但还不至于不懂得抓住机会让人逃掉。
知自己莫过于死党,看来是祁山朗在木薪面前说了什么,不然木薪才不会扔下手头的事情突然跑来。
见木薪要开门走掉,彦绍辉心里一急,就是掀开被子下床抓人。
“既然来了,就不能陪陪我吗?”彦绍辉开始委屈巴巴地示弱。
木薪被彦绍辉大力一扯,因为惯性向后趔趄了几步,差点没站稳,幸好彦绍辉扶住了自己。
彦绍辉顺势将人搂到怀里,不管木薪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
“我这个病人,爹不疼弟不爱的,你如果再不理我,那我真是要可怜死了。”彦绍辉垂首在木薪耳边低声道。
木薪心头一抽,然后狠下心踩了彦绍辉一脚。
彦绍辉疼地一抽气,“嘶……”
而木薪则趁着彦绍辉下意识的松了力气趁机逃脱掉桎梏。
看着彦绍辉赤着脚站在地上,左脚上有明显的鞋印子,木薪面色有些尴尬。
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现在再怎么说,彦绍辉都是病人。
木薪突然在心里谴责自己的不小心,然后皱着眉将再次受伤的彦绍辉扶到了床上。
“那个……我去给你找毛巾擦一擦,抱歉。”木薪面色尴尬,直接一溜烟地跑了。
而彦绍辉则是痴痴地看着木薪的背影。
木薪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告诉自己现在彦绍辉是病人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他生气,一边拿着毛巾给彦绍辉擦着刚才自己踩出来的鞋印。
刚才自己踩得比较狠,白净的脚面上都有了红印。
看着刺目的红色印记,木薪更觉得抱歉,“是我不小心。”
“傻瓜,我没事的。”
彦绍辉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只要能留下木薪,他怎么样都可以。
木薪轻柔地擦拭着彦绍辉的左脚,彦绍辉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对待,自然欣喜若狂,但是面上要平静如水,不能显露分毫。
彦绍辉看着木薪耳边的黑发,眼神一柔。
他想每时每刻都把木薪搂在怀里,这样天天只能看不能碰,望梅止渴只能是浅尝,根本不能驱散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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