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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么人?”
“我跟张员外没什么关系,谈交情,也算不上,今天是第二次见面而已,跟你们的关系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都不认识,所以严格来说我是个旁观者,作为旁观者,我头脑比你们要清楚些,提出的建议也更有建设性,你们觉得呢?反正听听又不亏。”
“你这个人一开口就知道花花肠子不少,我们才不要听你的,你八成是姓张的心腹,要不然你怎么会跟他坐一个马车里?”
张员外很想活命,赶忙澄清:“不是啊,我们才第二次见,他是知州于大人的客人,我就是好心想带他一程而已!”
李墨颔首:“听见没?”
“那也不行!你们两个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你们油盐不进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不过你们杀了张员外之后最好把我也杀了,否则会有很多麻烦。”李墨直接往后一靠,整个人压在柴火上,一副摆烂的样子。
“杀一个人跟杀两个人没什么区别的话,那杀三个应该也没区别。”
张员外听他这话听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李老板你就别说了,我们现在是被绑架了啊!也怪我,连累你了。”
为首那人看了李墨几眼,觉得有些眼熟:“你是哪里人,听口音,不是望县的。”
“在下丰川县李墨,应知州大人之邀前来云州考察,前不久刚被朝廷封为兰丰男爵。”
“什么?”
“开什么玩笑?他有爵位?”
“李墨这个名字好耳熟,上回路过丰川县的时候好像看见过。”
张员外喜出望外:“李老板你还有朝廷封的爵位啊?失敬失敬,你可真是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啊!”
“张员外,这个时候就别拍马屁了。”
商人本能而已,张员外很快就想起自己小命危险,话也说不出来了,哭丧着一张脸求饶:“人家好歹是朝廷封的男爵,你们不看僧面看佛面,听听解决办法也好啊,再说了,人真的不是我逼死的,我都不知道这事,要不然我回去后把事情查清楚,查到是谁干的,我就把人交给你们处置,怎么样?”
李墨一下子坐起来,惊奇道:“张员外,你说的就是我想办法,各位好汉,你们为受害者报仇,说明你们内心是善良的,只是手段太激烈了点。真正的凶手毕竟不是张员外,让他帮忙找到真凶难道不好?当然了,事情也跟张员外脱不了干系,他应该给你们一笔赔偿,你们可以跟他提要求,我相信只要不是很过分,他都会答应你们。”
“对对对,你们只要好好说,我肯定答应!光杀了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凶手,杀了我,你们还要被官府通缉,下半辈子就只能当过街老鼠了,划不来啊!”
张员外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口齿也恢复往日的伶俐,直把对面的人说动摇了。
“我们要是放了你们,你们不会立马去报官?你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真想整死我们,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李墨看了一眼张员外,道:“要不这样,你们放了我,我去把你们要的人带来,到时候你们再把张员外放在山脚某个地方,你们可以借此机会逃走,我也找不到你们。”
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喊道:“那不够,我们还要一千两银子!不,三千两!”
“没问题。”李墨扭头,“是吧张员外?”
区区三千两而已,张员外当然不会舍不得,毕竟自己的命可比三千两值钱。
“好,还有其他条件吗?”
“小子,你最好别耍花招,你真能把凶手给我们带来?”
“你们肯定知道线索,把线索告诉我,张员外你再给我个能代表你身份行事的东西,我去把人带来,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个时辰就能解决,到时候人和钱给你们一起送来。”
“好!就信你一回,去给他解开。”
“李老板,你可一定要回来啊,我等你啊!”张员外苦着一张脸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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