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也就是说,塞壬镇的居民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意识,是正常人类了,他们知道自己的悲剧是一开始被捕捞上来的人鱼,也就是塔维尔导致的,这让他们对从塔维尔躯壳里诞生的黑桃非常恐惧和排斥。”
“……这群镇民用了很多办法想要杀死黑桃,火烧,刀割,但由于黑桃这家伙的抵抗力太高了,这些东西根本伤害了他,他也觉得痛。”
逆神深吸一口气:“黑桃从头到尾也有抵抗,或者说,他根本懂发生了什么,只是平静地任由这群镇民处置他。”
“但是因为镇民一直有办法杀死黑桃,极端的恐惧让这群镇民发疯了。”
“他们在黑桃面前一字排开,神色扭曲癫狂地大喊你这个怪物,然后集体割喉自杀了。”
“后来,黑桃就从翻找这些人的尸体,在里面找到了死去那个玩家的尸体,拿了他的系统硬币后,浑是血地登入游戏了。”
廖科表示理解般地点点头,转头看向了黑桃:“黑桃,为什么你选择队友为共情对象呢?队友并恐惧你。”
诊器低着头,像在认真思考,然后回答道:“他们对我有特殊数据。”
廖科反应了一下,笑了起来:“你是在用我前的比喻对吗?对你的感受是数据,但队友们对你的感情还有强烈到让你产生特殊数据来回馈。”
“这个倒是很正常的。”廖科若有所思,“就像是正常人类会间的陌生人,会有一种距离感,但队友对黑桃你的感情应该比陌生人还要强烈一些吧,你应该够感受到一点,而且和你相处的时间也比白柳长那么多,为什么无法回馈队友,反而可以回馈白柳呢?”
诊器这次静了一会儿:“因为……第一次见白柳,他对着我笑。”
“我感觉他想我拥抱他。”
“我感觉他想我走,想和我永远待在一起。”
“其他人会这样,他们畏惧我,但也想拥抱我,和我永远在一起。”
“只有白柳会对我产生这种特殊数据。”
廖科和逆神都静了一下,然后廖科才继续开口问:“白柳给你的这种特殊数据,和其他人,比和队友给你的感受是同的,是吗?”
“嗯。”诊器回答得很快。
廖科继续问:“你用什么东西比拟一下白柳产生的这种特殊数据给你带来的感受吗?”
诊器顿了顿:“白柳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握住了我的手腕。”
“是暖的。”
廖科低头在记事本上继续书写,然后抬起头看向逆神:“我问完了,相信用我说,你也清楚黑桃的心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吧?”
逆神扶额,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虽然在游戏里的时候就猜到了,但是真的确认的时候,还是有点……”
廖科笑笑,他站起松开了帮助黑桃的束缚带,然后转拍了拍逆神的肩膀:“很复杂对吧?我女儿第一次和我说她暗恋对象的时候,我也是这种心情。”
“一方面庆幸她长大了,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廖科转看向黑桃,眼眸含笑,“另一方面,担心这个傻子喜欢上的人。”
“过在你要了解对方很容易。”廖科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逆神的臂,往外猛地一拽,“我看我仅要给黑桃做心理辅导,还要给你做心理辅导。”
逆神猝及防被拉得嘶了一声,被廖科拉出来的手上是鲜血淋漓的鞭痕。
廖科抬眸看向逆神:“你说你自己受伤可以骗骗柏溢,可骗了我这个专业的,这些鞭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也把伤带了出来?”
逆神一顿,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略带抱怨地笑道:“怎么回事?黑桃这混球在要登出游戏的时候突然发疯,拿断鞭抽我,打得我猝手及,反应过来就一起把伤带出了游戏呗。”
廖科定定地看着逆神:“你上的伤和黑桃上的伤是一种鞭痕,都是带着勾刺的,黑桃的鞭子可长这样。”
逆神坐在沙发靠背上,一言发地低着头,静了很久很久。
从他上鞭痕里渗出来的血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
(双洁,1V1,相互救赎。)周易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所有人都以为他走肾不走心,直到有一天一段视频流出。 视频里,周易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用手紧扣着一个女人的纤细手腕,眼底满是狂热和缱绻...
传闻之中,九天之上,通天仙路,无上仙门,一踏而过,便可永生。然而修仙者为求永生,前赴后继,为何又成为苍天眼中的毒瘤?人有法术,仙有仙术,天亦有天术。天术镇压一切,乃万术之祖,世间万法莫不始于天术。苏夜,一个穿越而来差点被当做祭品献祭给九天仙神的卑微生灵,又将怎样踏遍万仙,一破仙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一术镇天还不错...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