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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看她拧眉担心,不禁清声失笑,眉眼温和抬手,屈指刮了下她鼻头。
“多虑。放心,我都能应付。”
秦音呵笑,“我可看到你怎么应付了。”
简直儿戏。。。
纪鸿洲勾唇笑,懒洋洋昂了昂脖颈,悠着声儿道:
“没办法,人多势众啊,我这一张嘴哪儿干得过,只能给他们一个个堵上了。”
说着也叹了口气,仰面躺倒在软枕上。
“过了今天,还有好些天。这次解决几个,下次解决几个,慢慢儿就都解决了,能捱到咱们启程回家。”
秦音看他一眼,松开他手,又挪到他身边坐,在他腹部触穴揉搓。
屋里静了片刻。
纪鸿洲突然歪头看她,目光如炬。
秦音手一顿,“干什么?”
他眸色幽深,修长大手握住她小腿,顺着一路揉捏往裙底滑。
秦音猛地拍了他一下,“少撒酒疯!不准动歪念头!”
纪鸿洲抿唇,叹息地嗓音都哑了。
“爷素了几个月了?你这马上快四个月,人都说三个月便。。。”
秦音一把捏住他嘴,皮笑肉不笑说:
“若是不难受了,你可以滚去榻上睡,身上酒气能熏死人,没把你撵到院子里都是给你面子,还有脸想有的没的!”
纪鸿洲面露无奈,抬手捏住她小手,包在掌心揉了一把。
“筝筝。。。”
“别叫我!被酒气熏得半醉,想都别想!”
秦音一脸冷漠,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甩开他手自顾躺下,背过身睡了。
纪鸿洲,“。。。。。。”
低头看了眼自己躁动不安的小老二,无可奈何下,他只好自己翻身坐起。
秦音背着身,一时也没那么快睡着。
片刻后,便听他深更半夜,正坐在床边没皮没脸的闹动静。
分明像故意让她听的。
秦音气到想笑,一把扯起薄被捂住了脑袋。
*
翌日早起,两人在霁月园用过早膳,专程溜达到主院去看望秦震关。
秦震关酒量并不算好。
昨天喝成那样被送回来,宿醉后的头痛症令他饱受折磨,脸色至今还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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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头苦笑,坐姿也有气无力:
“妹夫,下次别这么劝酒,容易出事。”
纪鸿洲没事人一样,坐在围椅上翘着腿端了杯茶,听言还眉宇扬笑打趣他。
“你就说这顿酒吃完,那帮人能不能消停几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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