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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板一瞪眼,“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敢多事,这就不止是件私事儿了,别拉着我们跟你一起倒霉!”
花雀眼神闪烁,“我知道。。。”
杨老板不放心,女人最容易感情用事。
他在休息室里,亲自盯着花雀往白公馆拨电话。
彼时,章谨已经带人找来了百鹤门。
进大堂见到纪鸿洲一个人坐在那儿,他属实大松口气,连忙快步走上前。
“大帅。”
纪鸿洲眼都没抬,“白老四过来,你带人肃清场子,爷办点私事。”
章谨气都没喘匀,连忙点头应声。
他这边带人将歌舞厅内的闲杂人等都清到后院,不准任何人进出。
杨老板则下楼,毕恭毕敬将纪鸿洲请上二楼一处雅座儿,又亲自泡了好茶端上来。
如此,耐着性子等到下午两点多钟,白景桥不疾不徐姗姗来迟。
他走进空荡荡的大堂,熟门熟路的拐上楼梯,不经意抬眼瞧见堵在楼梯口的章谨,步下顿了顿。
“白四爷,大帅在等您,请。”
章谨态度温和恭敬,侧身抬手示意。
白景桥眉心微竖,下颚线有一瞬紧绷,随即抬起下巴,负手登上了楼梯。
章谨将人送到雅座,便将隔断帷幔拉合,安静守在外面。
此时帷幔另一侧,白景桥立在原地死死盯着静坐喝茶的纪鸿洲,眼里戾气差点要化作实质。
“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想好找你算账,你倒先设了场子吊我?”
纪鸿洲垂眼喝茶,闻言掂着茶杯的手定在半空。
“是你磨磨蹭蹭,太慢了,只好我亲自来。”
白景桥后槽牙咬了咬。
纪鸿洲放下杯子,抬眼看向他,“听说你在找她的尸体,不用麻烦了,我给她埋在白家祖坟里,收棺入殓就差立碑,你要不信就去挖出来认认,应该还没。。。”
“纪鸿洲!!”
白景桥脸色瞬间赤红暴怒,三步两步扑上前,一把揪住他军装衣领,揪的死死的。
“我拿你当兄弟!你杀我妹妹,你杀我亲妹妹!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
纪鸿洲面色无波无澜,“谁先动的杀心?”
“你夫人没死!!”白景桥吼得脖子青筋凸起。
纪鸿洲不跟他争辩,提脚将他踹翻。
白景桥跌坐在地,狼狈地撞翻了藤椅,脸色煞白捂住腹部。
他狠狠回过头,却见纪鸿洲迎面丢过来一物,不由下意识抬臂挡了下。
塞满子弹的手枪分量沉重,砸中他胳膊又滚落在腿边。
白景桥怔怔盯着那把枪,伸手捡起来,又转头看向纪鸿洲。
纪鸿洲坐在原位,上身微倾,双肘随意搭在大敞的膝头上,盯着他眼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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