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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詹佩瑜的表现,会是局促,惶恐不安。
未曾料到他居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父亲,和我爷爷也常说过。只有你们,才能救世界。
所以,当年,他们义无反顾,变卖家产来供给南方的部队。”
邓知瑾微微一笑:“很好,我很喜欢和你聊天。如果不介意,离开葡京之后,我们一起喝一杯。”
詹佩瑜点了点头:“却之不恭。”
“不过喝酒之前,我不会念什么旧情。父辈的事情,过了今晚再说。”
邓知瑾话语决绝。
詹佩瑜也没有丝毫的顾忌。
她只是轻微垂低了眉眼,轻声说道:“好啊。不过,单纯的赌马,没有意思。”
詹佩瑜声音虽然轻细,但字字珠玑,没有半点废话的意思。
她看了一眼崩嘴崩,随即又说道:“马赛无外乎就那么几种玩法,比第一,比排名。一个马鼻子,半个马尾巴的输赢之间,可以玩转的不公平与暗箱操作太多了。”
詹佩瑜此话一出。
倒真是让邓知瑾眼前一亮。
她转而看向一旁的崩嘴崩,用嘴轻蔑的语气说道:“瞧见没,女人都比你有种。”
崩嘴崩今天是吃了一肚子的灰。
但是邓知瑾的这句话,他却生不了半点气来。
因为,邓知瑾这话不光是说他的。
还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吕家三少爷。
因为今天这场局,主导的就是吕家三少爷。
邓知瑾的目的是为了伦敦金融城个那二十公顷的土地,能够空手套白狼的到自己手里。
吕飞逸不敢亲自站出来负责。
便把所有压力,全部倾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的确让人有所不齿。
可吕少爷偏偏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闭上嘴吧,任由邓知瑾在这里阴阳怪气。
“行了,光斗嘴没意思。你想怎么玩啊?”李圣世这时对詹佩瑜说道。
詹佩瑜笑了笑说道:“世界所有的马会,其实都有一个高端,且不为人知的玩法。
那就是,赛马前,马师与马,在绕场受检阅时,暗标的几匹马,是否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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