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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把他当个玩物一样拉拽过来挑逗,现下被冒犯的却是自已。
手掌中心的汩汩热度传来,烘着她的眼。
她眨了眨,睫毛扫到了他的手心。
在这暖呼呼的黑暗中,她动了个自已都觉得耻感的念头。
想蹭。
怎么可以!
她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竟没来由的想要做那些取悦人的动作。
可耻!
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现今手里握有大多数男子也无法企及的权力。
更何况她还是重来一世,看人世透彻着呢,最是心肠冷硬!坚不可摧!
她这样给自已鼓舞着,硬是梗着脖子没有蹭他的手心。
帝江盯着门廊木雕入了神,身上的热度跟着思绪分散了些,坦然的提起家人。
“不过我破壳的时候,他们都没影子了,我没见过他们。”
嘉言正听完他的话,也不纠结蹭不蹭了,一下子拨开他的手,“破。。。壳?”
她为难的转了转眼睛,想尽力消化这个漂亮的少年脑子一会好使一会不好使的形象,默默安慰自已,
再不济,榻上好用就行。
但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你家是哪的?”
四目相对,帝江清冽的嗓音轻轻飘出,“林子里。”
好了,现在连榻上是不是好用,她都不做期盼了。
她自认为是肤浅的爱极了他的皮囊,现在却只想找太医帮他治治心病,拖的久了,万一拖成重症,对他以后也不好。
这世间事总是难两全。
她一手按住两边的太阳穴揉起来。
还好她不会嫌弃。
接下来她颇为爱怜的摸了摸他发间的羽毛垂饰,以作安慰认同,“挺好看的。”
帝江高兴了,眼中闪烁着灿灿的光,他的锦羽世间无二,当然好看。
“还有更好看的,你想看吗?”
嘉言已经把他当孩子哄了,神情十足的好奇,尽力点着头,“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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