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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马儿小跑着。
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是傍晚时分,才走了二十里路,天就全黑了。
夏小柔不得不停下来,寻地方住宿。
看到路旁有户人家亮着灯,夏小柔下了马,走了过去。
院门开着,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宽大阔气,但被积雪覆盖着车顶,看不出原样。
她只随意瞥了眼,牵着马儿走进了院里,朝大开的正屋门走去,“请问,有人吗?”
一个六十七岁的老汉,走到门口来,打量着夏小柔,“有事吗?小娘子?”
“我是行路的人,天晚了,又遇上下雪,想到老伯家借宿一晚。”她取出钱袋子,“我会给钱。”
老汉一脸为难,“小娘子,你要是早来半天,兴许可以借给你一间房,但现在,没有空房间了。”
“柴房呢?柴房有空地方吗?能避风雪就行。”
“柴房也住了一位,实在没有空屋子了。”老汉摇摇头说。
夏小柔想到了门口停着的马车。
想来,是马车的主仆住了老汉家的屋子。
她抿了抿唇,“要不,您让我到正屋里坐一宿吧?外头太冷了,有屋子避风也行。”
坐在正屋里,也比在野地里过夜强。
老汉回头看了眼屋里,只得点了点头,“成吧,你进来吧,到正屋里休息不要钱,你只管进来便是。唉,大冬天的,也不容易。”
但夏小柔还是摸了几十文钱,放在老汉的手里,“茶水钱和烤火钱还是要给的,您尽管收下。”
老汉看着手里的一捧钱,过意不去,“成,那娘子的马儿,交给我吧,我给你喂好。”
又喊自家婆子烧热水来。
夏小柔道了谢,拍掉身上的雪花,跺着脚,进了正屋。
这时,一间卧房帘子挑起,从里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夏小柔看到他,直接愣住了。
燕蘅的目光,一瞬不瞬望着夏小柔,眼神闪烁,“怎么是你?”
老汉将马儿系到了牲口棚子里,回来看到两人四目相对,惊讶地看着对方。
他看着两人笑着说,“咦?你们认识啊?”
燕蘅颔首,唇角噙笑,走来牵夏小柔的手,“这是我妾室。”
夏小柔的脸,一下子红了,又羞又愤。
谁是他妾室了?
他可真敢说。
她用力往回抽手,可抽不动。
老汉恍然,拍着腿笑着说,“啊呀,这位娘子还说要在正屋里坐一宿呢,原来是郎君的妾室,这下可好了,你们可以住一屋了。”
夏小柔急得辩解,“不,不是……”
“小柔,我没有去接你,你生气了,一个人跑出来了?”燕蘅拉着夏小柔的手,往卧房里带,“我给你道歉。”
夏小柔心里恼火,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燕蘅小声说,“出门在外,不必计较那么多,小柔。除非,你想冻死?那你还去不去县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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